坐在王七步旁邊的宋艾méng踢了踢前者的凳子,小聲提醒道。
“我家哪個?”這絕對是王七步的第一個反應,而且這貨還就這麼理直氣壯的給哇啦出來了。這讓好心的送艾méng小朋友異常無語。抱頭,做痛苦狀。
“王七步,我讓你發言呢。”似有若無的聽到了什麼的夏薇就火了,疾言厲sè的喊道。可想而知的是如果她這個時候就站在王七步邊上的話,動手絕對是免不了的了。
“呃,我看來是讓大家先來談談吧。比如胖,呃寶山同學,作為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後代,在班會這樣一個莊嚴而神聖的時候,我想他應該是最有優先發言的權的。下面就有請葉寶山同學為大家講講,大家掌聲歡迎。”都沒有錯愕,王七步就這麼在根本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就將悲催的葉寶山給推了出來。
“呃,那麼葉寶山同學,就由你來先談談吧。”被王七步的順嘴說胡話nòng得一個詫異的夏薇只好順著這敗類的話說道。而躺著也中槍的葉寶山則是無奈而又習慣的嘆了口氣,想著敗類把班會已經搞的跟某個班子的常委會似的了,看周圍同學的眼神就知道他們剛剛也經歷過短暫的mí茫,已經被王七步折磨的沒有了脾氣的他,就直接來了一句“我認為中學生體驗基本勞動生活這本身就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我們這代人或者說坐在這個教室裡的所有人好像都是跟普通基層勞動脫節了的。不要說田地農場了,我想你們在家裡都是不做家務的吧?那些普通家庭的孩紙從小都要養成的好習慣,在大家的眼裡恐怕都是保姆和清潔人員的工作而已。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所以,重複我最開始說的觀點,中學生體驗基本勞動生活很很有意義且很有必要的。”
“寶山同學說的很好嘛。”這會兒已經chōu空看了一眼黑板的王七步就帶頭鼓掌並說道。完全無視掉葉寶山回頭看他那個怨念的眼神。
róu了róu額頭,不去計較王七步搶班奪權夏薇只好道“嗯,寶山同學說的很好。下面就請其他同學也說說吧。”
“班長,我覺得吧,這事兒多少有些起高調了。葉寶山也說了,我們身邊的那些基本的勞動都是有專業的工作人員在做的。15我們搶著做也不是不行,但是真的有這個必要嗎?現在又不是清洗時期,沒必要搞這些形式主義了吧。當然了,如果學校真的有什麼集體勞動的話,我還是會積極相應參加的。但是要讓我們自己找事兒幹,就真的是不用了吧。”並沒有舉手發言,坐在考前位置的高晨就沒帶多少情緒,也沒帶多少尊敬的說道。如果論家世的話,一mén三委員的高家是由可以跟葉寶山平等對話,甚至提出不同意見的底氣的。
高晨這話一出,幾乎就直接說出班級裡絕大部分同學的新生的心聲。誰都不想沒事兒找事兒。高中時代的課業已經很繁忙了。這點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我支援高晨同學的意見,先不說我們能幹些什麼,就說無論無mén幹什麼又能起到多少幫忙的作用呢。去工廠實習的恐怕學校都不會同意。畢竟不管是誰有個誤傷的話,都會是不小的麻煩。”另一名同學跟著附和,他叫張平安,很普通甚至對少帶了些惡搞的名字。但是在豪mén擠兌的京城,張家確實一股任誰都不能小覷的龐大力量。與其他豪mén不同的是,張家是在清洗時期走上舞臺的。但神奇的是就算清洗時期已經過去,張家卻仍然屹立不倒,隨著張平安的父親遠赴漢中就任常務副省長,張家更是已經在新時期彰顯除了復甦的痕跡。其實如果論政治意見和親熱度,張家是很靠近信任總理也就是王七步的爺爺王yù才的。但是,在這樣一個班會里,張平安是真的沒有必要壓制自己的暢所yù言。雖然目前的情況是已經被某個敗類搞的很像常委會了,但不畢竟不是嗎?誰也不會因為這點屁事兒就上升到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