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殷抽回手,直接拒絕,“no!”
宋烈原看著她,劍眉微挑,彷彿在抗議,談戀愛的男女坐大腿怎麼了?
是沒什麼。
然而,這是旅遊區,所有的人都累成狗,若是他們公然在這裡悠閒坐大腿,必然引起圍觀。
洛殷徑直繞過這個神經病,人來人往裡一下子就沒了影子。
宋烈原拿根菸的功夫,抬頭一看,人不見了,嚇了一跳,艹,這麼多人真的很容易走散啊,趕緊起身,往前追去。
下了橋,左拐十來米,看到了人。
她倒好,在一個人煙稀少的巷子裡給一外國男人拍照,拍完了還服務周到的拉給男人看,對方喜笑顏開就湊到到她肩膀上來了,似有無數地讚美連綿不斷地溢位,一雙碧眼繞不停地在她胸口瞄。
宋烈原往那一站,眸光微眯,流氓地吐了一口煙,那濃郁的煙霧撲進了那雙碧眼裡,外國男人立刻被嗆地往後退了兩步,有絲惱怒地盯著肇事者,然,他一副高大典型歐美身材的卻要仰視這個來者不善的亞洲男人,頓時,有點灰頭土臉了。
男人拿回相機,灰溜溜地和洛殷道謝退走了。
“這裡可以抽菸?”洛殷無所察覺地問他。
宋烈原指了指路牌。
原來已經是將王廟的外圍,的確不禁菸。
洛殷知道他在不高興,那臉上一覽無遺地蔑視與想揍人的姿態,擋都擋不住,他也未曾想遮擋,眸光略冷的從菸草地白霧裡透到她的臉上來。
洛殷無語,笑出聲來,當著他的面,伸手把胸前的吊帶往上拉,直到這件打底作用的變成了外穿,牢牢的遮到了鎖骨以下,宋烈原的眸光才緩和了些。
這小小的插曲過去,夜色也降了下來,洛殷的吊帶盡責地回到原來的本職位置,因為夜色的濃郁,一切都隱暗了下來,幽幽地和水光燈光形成了一體。
在將王廟臨河餐廳用過晚餐後,宋烈原直接帶她去看演出,竟然是相聲表演。
洛殷被逗樂,那笑聲如刷子似的撓在宋烈原心頭,這場相聲下來,一個小時,他光顧著看她了,洛殷偶爾回神發現他,他眼眸勾勾地對她一笑,光明磊落地繼續看她。
於是,洛殷也忘了相聲演什麼了,最後那位國內的相聲大師郭先生出來時,她才勉強撿起亂撞的心,注意力投回舞臺上。
散場時,走的vip,出來後兩人穿過古老的城牆,順著安淮河岸的楚榭路往回走,所謂的回就是將王廟,宋烈原的車停在那裡,來時是打車來的,宋烈原說晚上沿著楚榭路可以看看安淮河的夜景,於是,相聲結束後,兩人要走上半個小時才能回到停車點。
好在這條路很安靜,不似城區的喧鬧,走起來別有情調,可惜天公不作美,竟然半路下起細雨來,開始還能走著,後面直接變瓢潑大雨。
宋烈原握著她的手衝進了一家民居咖啡館的臨河外廊上,兩人身上微溼,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窄窄地不過七八米寬的安淮河在眼前,對面緊挨著河岸的是古老的木質上下樓人家,田字窗,昏黃光。
太安靜了,太有迷情調調了。
洛殷靜靜地撐著木質欄杆看河面一朵朵泛開雨花,如她所料的,那個男人扣著她的腰徑直貼上來,胸膛貼她的後背,隔著薄薄衣料地肌膚緊緊相挨。
洛殷無處可逃,被他轉過身體,下巴被捏住,微往上提,他同時低頭,角度契合無間地碰到了一起。
滴滴地雨花水聲,田字窗裡的人家聲,通通抵不過洛殷的心跳聲。
第19章 隱忍的愛
那不僅僅是一個吻,是一個比深吻更深的吻,淡淡的雪茄香環繞了她的齒間,醇醇的使人眩暈。
人就是這麼奇怪,她覺得宋烈原的一切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