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埋伏在隱秘之處打探四周。
其中一個眼尖的斥候,一開始就發現了這個白衣男子。
聽到手下預警,斥候中的頭領將目光轉移過去,頓時看到了那白衣男子的模樣。
只見那白衣男子一副書生打扮,頭上包著塊白色頭巾,兩邊鬢髮各自垂下一綹,一副儒生脫塵的模樣。
而且奇怪的是,這個白衣書生一直閉著眼睛,手邊也時刻拄著一根木頭柺杖。
“這個人怎麼一直閉著眼睛?難道是個瞎子不成?”
頭領低聲呢喃道。
然而下一刻,他卻心驚膽寒。
因為那個閉著眼一直往前走的白衣書生,竟然掉了個頭,朝著他們藏身之地走來了。
“老大,他朝著我們走過來了!”
“可他閉著眼,是怎麼找到我們的方位的?”
“閉嘴!”斥候首領立刻低聲喝了一句。
他面上雖冷靜無比,但心裡當然還是疑問不斷。
他們藏身之處雜草叢生,常人一眼望去也看不到什麼端倪,
可這白衣書生只是閉著眼,卻能精準地朝著他們所在之處走來,這絕不是巧合!
正如頭領所料,那白衣書生仍在繼續走著,雖說看上去步伐不快,但轉眼間就已經精準的來到了他們的藏身地。
“你是什麼人?”
斥候頭領當場變得警惕。
那白衣書生並不答話,只是用手杖輕輕點地。
然而就是這個動作,卻讓斥候小隊的幾人陷入絕境。
因為他們已經被圍起來了。
被四面八方突然冒出來的通文館的人圍起來了。
望著四周一襲白色的通文館殺手,斥候頭領臉色頓時沉下去了。
“你是通文館的人?”
白衣書生仍舊不回答,只是輕輕朝著斥候三人揮了揮手杖,周圍通文館的殺手便一擁而上。
攝人的寒芒從他們的手中的利劍亮出。
這些通文館的人,從四面八方交錯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基本封鎖了所有可以逃脫的空間,帶著絕殺之勢,一同朝著中間的三人刺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名斥候頭領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縷寒芒,就像是一柄鋒芒畢露的利刃。
噌!
斥候頭領瞬間拔出了自己腰間的長劍,全身內力流轉,手掌一翻,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刺入了最接近的一個通文館門徒的咽喉之內。
一擊必殺!
白衣書生耳朵微動,似乎察覺到了斥候頭領的不凡之處。
此時,斥候頭領已經從屍體喉結之中抽出長劍。
他順勢轉身,在躲過了四柄斬向他的利劍的同時,長劍再次橫掃,劍光閃動,已將另一個通文館門徒攔腰斬斷。
當然,同伴的死亡,並沒有令通文館的其他殺手退縮。
身為一名殺手,在執行任務之時,必須要對死亡沒有任何恐懼。
不過斥候頭領的兩名手下也沒有閒著,他們也很快投入了戰場。
此時場上還有七名通文館的殺手,而影密衛的斥候只有三人,但他們並沒有畏懼。
人影交錯,刀光劍影、血雨紛飛。
隨著最後一道弧形劍光劈落,最後一名通文館的殺手瞪著死寂的雙目,捂著不停滲血的喉嚨,跪倒在了地上。
“武功不錯。”
這一旁觀戰許久的白衣書生,這時竟鼓起了手掌。
“連手底下一個普通的奴才都有如此功力,朱友寧的福氣不小啊!”
“你是什麼人?”
斥候頭領甩了甩手中長劍的血跡,劍尖直指白衣書生。
這白衣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