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木訥’的很,沒點‘梅花’的氣質,反倒像是個吃瓜群眾。”
寶玉被這番話逗得啞口無言,他笑了笑,摸了摸頭,表示無奈:“也許我真是個‘詩痴’,不過,若不是你們這些人給我這麼多靈感,我估計我就只能寫出‘紅梅迎風,冷霜三尺’這種型別的詩句了。”
大家一陣笑聲,氣氛愈加活躍。寶玉其實並非不想寫出一首好詩,但每次拿起筆,他的腦海裡總是浮現出各種亂七八糟的詞句,最終卻沒有一個能讓他滿意的。此時,他不禁對自己心中那些複雜而無解的情感產生了些許疑惑:“我真的是個‘詩痴’嗎?還是說我總是被自己心中的情感困擾,無法安靜下來寫出一首真正屬於自己的詩句呢?”
他搖了搖頭,暫時放下這些思考,專心繼續欣賞著周圍人的詩作。每個人的詩句都有各自的風格,或高雅,或激昂,或婉約,正如他們每個人的個性一樣豐富多彩。寶玉知道,或許這正是這場詩社活動最迷人的地方——它不只是創作,它是每個人內心的流露,是一場心靈的碰撞。
就在這時,湘雲忽然跑到寶玉身邊,低聲說道:“寶玉,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無趣了?快點拿起筆來,我們大家都在等著看你的‘救贖’之作呢!”
寶玉嘴角一揚:“救贖?你倒是說得輕鬆,可是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能寫出什麼像樣的詩來。”
“沒關係,反正大家都在這裡,誰也不會笑話你,”湘雲笑得眉眼彎彎,“你寫不出來,也得寫呀,給我們看看你‘詩痴’的真本事。”
寶玉被她說得有些無奈,站起身來,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決定不再退縮。他拿起筆,低下頭,慢慢地開始構思:“紅梅,寒風,孤傲,笑天……”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想寫的,不僅僅是梅花的外在形態,而是他內心的情感——那些被現實和責任束縛的情感,那些無法說出口的思緒。於是,他決定讓自己放開一切,隨心所欲地寫出一首詩。
片刻後,寶玉終於寫下了他的詩:
“梅花不語立枝頭,風雪未曾動心愁。”
這句詩不如他想象中的那麼精彩,甚至顯得有些拗口。但在場的所有人,都默默地注視著寶玉,最終都給予了他溫暖的微笑。
“這句詩,真好!”寶釵輕聲道,“梅花的獨立和風雪的冷酷,恰到好處,反映了你內心的堅韌。”
寶玉低下頭,略帶羞澀地笑了笑:“我也沒想到自己能寫出這樣的詩,算是有些小小的進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