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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姐妹們的“奇葩創作”

隨著詩社逐漸進入正軌,探春的“嚴苛管理”開始顯現成效,成員們的參與熱情越來越高。然而,儘管每個人都努力投入,大家的詩才參差不齊,且有些人更傾向於將詩社當作消遣之地,而非文化深耕的陣地。於是,詩社的創作氛圍逐漸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就在此時,鳳姐兒突然提出了一個“新的設想”:既然詩社的初衷是提升大家的文學素養,那就不妨“寬鬆一點”,讓每個成員發揮自己的特長——無論是才情還是幽默感,甚至是奇思妙想。她認為,反正詩社已經脫離了單純的“文人雅集”的傳統定位,既然如此,就不如把它發展成一個“多功能平臺”,既能滿足大家的娛樂需求,又能賺錢,豈不是一舉兩得?

“大家各顯神通,寫點兒‘草根’詩歌,搞笑文案,或者情景喜劇,反正有趣就行,至於文化?你們放心,沒人會關注的。”鳳姐兒在一次詩社活動中笑著說道,她話音未落,便引來了大家的鬨笑。

“鳳姐兒,你這是要把詩社搞成‘段子手’大賽了吧?”李紈一邊笑著調侃,一邊搖頭,“我們可是想做高雅文學的,怎麼能放低到這種地步?”

鳳姐兒眨了眨眼睛,得意地說道:“你們看,這詩社已經不再是那個清高的‘文人社’,而是個‘多元化’的文化平臺。現在的年輕人,追求的可是輕鬆、搞笑、娛樂,咱們寫些‘草根’詩歌,搞些‘奇怪’的題材,既能吸引眼球,又能為大家帶來一些收入,為什麼不呢?”

“你倒是會想法子。”探春不禁笑了,“不過,說實話,我倒是對這些搞笑詩歌還挺感興趣的。畢竟,文人就得有‘自由’,如果真要做到‘高雅’,那還不如去讀那些老掉牙的詩集。”

“不!我要堅持我的文學信仰!”寶玉突然插嘴,神情認真地說道,“我才不搞這些低階趣味呢!我只寫‘真摯’的詩!”

“你這‘真摯’的詩,哪次沒把大家笑得肚子疼?”鳳姐兒調侃道,“你以為你寫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情詩,真的很‘高尚’嗎?每次讀你的詩,大家都忍不住笑。”

大家鬨笑,寶玉無奈地撇嘴:“好吧,既然大家都喜歡笑,那我就陪你們一起笑。反正,無厘頭的詩也能成為‘詩社經典’。”

隨著鳳姐兒的“寬鬆政策”出臺,詩社的創作氣氛變得更加輕鬆和隨意。成員們開始紛紛發揮創意,不再拘泥於傳統的詩歌框架。有人寫出極具幽默感的詩句,形象生動,令人捧腹;有的人則將時下流行的俗語和俚語融入詩歌之中,詼諧幽默,頗具現代感。

比如,探春為某次活動創作了一首詩,原本意圖高雅,講的是春天的景色和人生的哲理,但被鳳姐兒一口否定:“這詩太‘空’,沒有人看得懂,來點實在的。”

於是,探春將詩歌修改成了這樣:

“春風拂面花開了,

可我錢包還是癟的,

明明說好要發財,

為啥連個零頭都沒有?”

這首詩雖然有些玩笑成分,但依舊能體現出一些生活的無奈和幽默,極具“草根氣息”。大家看後紛紛拍手叫好,認為這才是最貼近現實的作品。

李紈則創作了這樣一首詩:

“賞心悅目與君共,

卻不見你還欠我三百兩,

咱倆的‘詩緣’怎麼那麼複雜?”

這首詩在調侃的同時,也反映了她自己對生活中小事的細膩觀察,文字雖然簡單,卻富有深意,恰到好處。

至於寶玉,他的詩歌依舊保持著“浪漫主義”的風格,只不過這次他並沒有拘泥於高尚與文雅,而是創作了一首帶有幾分調皮和無厘頭的詩:

“桃花盛開似火紅,

我卻把頭栽進了水缸中,

你若問我何為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