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是……這是您說的嗎?您……您肯定嗎?”化學家兩眼放光。若說他地學術研究只是為了賺錢的話絕對是冤枉他,可當一項先進的技術獲得了認可。並最終為學者本身帶來巨大效益的時候,相信任何人對金幣地態度都會友善許多。
“你不瞭解我,所以這次我可以原諒你,但請記緊了——沒有人懷疑過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說的話……沒有!”帝國攝政王的面孔突然冷了下來。直到那位趾高氣揚興高采烈的年輕化學家變成一隻害羞的鵪鶉。
“好啦!你得到你想要的了,但我不知道你聽沒聽過這句話?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威格·齊格勒有些愕然地搖了搖頭,“殿下,實話說……我只是一個運氣好一點的學生,我地導師也並不支援我把探索化學奧秘的伎倆用在發家致富上。如果您需要一位科學家,我可以向您推薦我的……”
“不不不!” 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連連搖頭,“年輕人!別看我比你大不了幾歲,可我喜歡這樣稱呼你們!你們這些年輕人總是以為世界無非就是那麼一回事。可現在問題來了,你沒有對我說實話!”
“殿下!請您相信,我說的話句句屬實!”齊格勒急切地辯解著。
帝國攝政王擺了擺手,“教歷802年4月11號,你和你的導師在大學城的那間小小的試驗室裡合成了一種尚未命名的烈性炸藥!試驗表明……用這種新式炸藥搗毀一戶民居的客廳只需要一個500毫升燒瓶那麼多地份量!有沒有這回事?”
“您……您怎麼知道?”化學家有些不知所措,不過想當然的,他對自己的導師始終對試驗結果秘而不宣的做法也不贊同。
“這個問題太蠢了!你那位導師把500毫升炸藥溶液帶回家,結果一不小心就把家裡的客廳變成一片廢墟,這不是暴露一切了嗎?現在告訴我!華爾斯·伯倫教授為什麼沒有在學術界公開發布這種真正意義上的炸藥?”
“這是……這是陷阱!”年輕地爵士突然指住薇姿德林·馮·蘇霍伊夫人的介紹信。“蘇霍伊夫人一直都在試探我的導師,但我的導師拒絕與她合作,結果她就把我送到您這兒來了!所以這是陷阱!”
“看著我!”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有些不耐煩,“我讓你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然後告訴我。我是誰?”
化學家驚懼地望了過來,他的聲音微微發抖,“您是……您是聖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帝國的攝政王、武裝力量最高統帥、泰坦的終身執政官。”
“那麼請你接著回答,帝國的攝政王、武裝力量最高統帥、泰坦的終身執政官需要用一個陷阱來脅迫你嗎?”
年輕人抓了抓頭,奧斯涅·安魯·莫瑞塞特確實不需要拐彎抹角,他有無數個辦法可以得到他想要的東西。
攝政王指了指身邊的內侍近臣,“想一想年輕人!你知道我是誰,並且……不怕告訴你,我根本沒有時間為了一種即將面市的染料浪費早茶時間,虛度光陰是最令我反感的事!可我還是接見了你,併為你的事業做出承諾,為什麼?”
齊格勒爵士神情抑鬱,他沒有開口,事情不是已經很明顯了!這位殿下和他的女人一隻是為了那種曾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的最劇烈的爆炸物,他們一塊兒設計了一個套子,等著他傻呼呼地往裡跳!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奧斯卡擺了擺手,“但無論如何都請你斷絕那個念頭,那是在侮辱我!既然你瞭解我的身份,那麼你就應該知道我的身份讓我的每一個決定都必須為這個國家和泰坦民族負責!紡織印染業將是帝國在未來數年中走向富強的捷徑,而這需要穩固的國防來實現!你知道泰坦在未來半個世紀的國防建設地基礎是什麼嗎?”
齊格勒茫然地搖了搖頭,他地腦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