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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鬍鬚剛巴不得能夠開溜,如今正好有個機會,三步並作兩步,大步逃走。江流一直在留心他們的反應。大喝一聲“哪裡走,給我留下吧。”

江流一招仙人指路,刀芒一閃,鬍鬚剛後背如針刺一般,不得已回頭舉起玉斧抵擋。江流的天魔勁源自天魔經,如今使出碎月浮生刀,心隨意轉已經不再注重招式了。

江流存了心思晚上去夜探斧頭幫,所以有心要看一看這鬍鬚剛的功夫如何,所以兩個人也是鬥了個旗鼓相當。

鬍鬚剛長出了一口氣,想著昨天一刀就被江流替了半邊鬍鬚,以為碰到武林高手,未戰先怯,氣勢先就弱了三分,如今真打起來又覺得不過如此,他是沒想到江流是在試探他的武功,看了兩人鬥了三四十招,有來有回的,信心也增加了。一把玉斧大開大合,虎虎生威。圍觀的黑衣人紛紛喝彩。

“還是副幫主厲害,我看那小子也是個繡花枕頭。”

“就是,這點功夫就想在長寧城耍威風,等下把他蛋蛋都捏爆了。”有人囂張地晃一晃下身。

白袍的長寧公子微微一笑,“你現在放下刀,跪地求饒。說不定我心情好,就放了你了。不與你計較。如果等下被抓住了。就將你的衣服扒光了,吊在長寧城頭。七天七夜讓來來往往的人都看看你是不是男人,你胯下的那話兒有多大。”

江流不語,手上的刀好似握的不穩,周圍圍觀的黑衣人越發囂張地笑起來。

“我看他就是個沒蛋蛋的,你看他那小白臉白的,嘴巴上連毛都沒齊。”有人道。

“就是,就是,不會是女扮男裝的吧,那就樂子更大了。”有人笑的越發地誇張

這個時候只有場上的鬍鬚剛覺得難受,這麼久了,一直是旗鼓相當,對面的江流好看著腳步凌亂,實際上刀上傳來的力道越來越大,每每江流都能未卜先知一般,感覺就像踩在泥潭中,越陷越深有苦說不出。

江流試招也試的差不多了,感覺這鬍鬚剛的武功也有可取之處,看這人也是氣宇軒啊,一見就生出親近之心,應該也是一方霸主式的人物,但是為人確實令人不齒。不光連自己手下人的外號都搶,還給這紈絝子弟當走狗,於是有心要教訓他一番。

邊上強跛子被人擠在一邊,雖然很光棍的沒有逃跑,看到江流跟鬍鬚剛打成這樣也是滿頭大汗,原本以為碰到的是個高人,這般膽大敢在長寧城鬧事,功夫應該不錯的。尤其昨天一招就剔了鬍鬚剛的鬍子,本來是信心滿滿的。現在也心裡在嘀咕了。碰到個愣頭青,今天恐怕是又要斷一條腿了。

“公子,跪地求饒也無妨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旁邊的夫人也是神色焦急。

江流大笑道:“今天看看是誰把誰剝個乾淨。”錚的一聲,升起一條彩色刀芒。如騰龍升起。鬍鬚剛覺得右手一痛,一涼,心道壞了,玉斧脫手了。

江流舍了手中長刀,接住了從半空中落下的玉斧。耍了一個刀鋒。“不錯,蠻趁手的。”

鬍鬚剛覺得下面一涼,頓時一驚。四周響起疾呼聲。

“不要臉。”旁邊的婦人拿袖子遮住了眼睛,又想到胸前衣服被撕破了,連忙又遮住胸前,一時不知道是該遮眼睛,還是該遮胸前,猶豫片刻。於是轉過身去了。

“原來鬍鬚剛不光上面剃乾淨了,連下面也剔乾淨了。”強跛子連連吹起口哨聲。

鬍鬚剛練忙將褲子提起來,臉色蒼白。“你的愛好挺別緻的呀。”江流笑道。然後又向前踏上一步,鬍鬚剛應聲倒地。

只見一陣蝴蝶翩翩飛,鬍鬚剛身上的錦袍化為布碎,一身白肉不見一點血跡。“怎麼樣,刀法不錯吧,不傷肌膚。你這一身皮肉真是如新剝的菱角一般啊,比婦人還嫩。該不會是個兔兒爺吧。”說完江流看著白袍的長寧公子嘴角一歪,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