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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月狸少俠呢,他怎麼辦?”羅祥不解地問道,這一路上很多時候都是月狸出面來解決一些問題的,也難怪羅祥會由此一問了。因為在江湖上,一個女人家家的拋頭露面還是有諸多的不方便。要不然當年慈恩師太也不會讓月狸跟著花疏影一起闖蕩江湖了,當然也有讓月狸增加江湖閱歷的成分,不過更多的還是疏影一個人實在是撐不起天下鏢局的爛攤子。
“師兄,遲早是要回大報恩寺的,上次師傅都來信了,師兄過不了多久就要回去了。這天下鏢局的時候還是要交給江流兒的。”花疏影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
“有江少俠,那感情是好啊。他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五品了,剛才我還見識過他的青蓮劍歌呢,果然是名不虛傳啊。以後有他在天下鏢局復興有望了。”羅祥張開嘴巴,樂呵呵地笑了起來。
“爹爹當年最厲害的時候也不過是才達到內息化形而已,現在江流就已經到了五品了,當年天下第一劍的荊大俠在這個年紀也還沒有這樣的武功。況且現在江流兒已經化形之後有聲了。青蓮劍歌據說只有鹽幫幫主墨無顏才使出來過呢。你想想看,墨無顏那是跟丐幫幫主齊名的江湖高手。江流現在的武功做一個天下鏢局的總鏢頭那是綽綽有餘了。”花疏影說起江流來根本都停不下來。滿臉崇拜的模樣。
驛站的廚房裡面,昨天被炸踏了半邊的灶膛重新磊好了。綠竹往灶膛裡面又添了一根松木。灶臺上的大鍋裡面是一鍋白米飯。月舞手上抄著一個大大的鍋鏟用力的翻動著鍋裡的白米,額頭上都是細細的汗珠子。
至從在驛站裡面遇到江流,一行人才徹底的放鬆下來。前面幾天谷大亮沿途騷擾,吃不香,睡不踏實。幾天下來,人心惶惶的。要不是月狸在關鍵的時刻擋住了敵人的進攻,這一夥人早就散了。月舞手中的失心人弓箭手對上谷大亮手中的軍中精英也討不到什麼便宜。不過也幸好有這一群人,才能藉著大雪拜託了谷大亮的圍堵,躲到驛站裡面來了。
現在江流一出手就將圍在他們周圍跟了好幾天像蒼蠅一樣的一夥人給趕跑了,現在月舞的心情好極了,她更綠竹兩個人自告奮勇地進了廚房,準備燒一鍋好吃的,好好的犒勞大家。
曬的金黃色的臘魚放在米飯的上面蒸熟了,大白菜燉臘肉滿滿的一大鍋子,香氣四溢,整個驛站都是這樣的香味。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過飽飯的人圍在廚房邊上,就等著開飯了。驛站裡面東西也不多,月舞找了半天也就只找到這些吃的東西,不過這樣的大雪天氣,有這樣的一頓滾燙的飽飯大家就沒有什麼奢求了。
“先開飯吧,我們不等他們了。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呢。”花疏影一聲令下,大家都開吃了。
青蓮劍歌,傷人於無形。馬永成的右手齊肘而斷。無影腳魏彬伸手飛快的點住了馬永成胸前的幾個大穴,噴湧而出的鮮血這才止住了。江流在一邊冷眼旁觀,任由他兩個人撕了衣服將手臂包紮起來。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們爵爺這麼久都不出現,他是什麼意思?”江流將手中的寒鐵刀歸鞘。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爵爺就在那邊的松樹林裡面。”魏彬伸手往身後的松樹林遙遙一指。那個地方就是昨天江流從水井下到山洞,然後又透過山洞到達的營地,但是在營地中央的帳篷裡面,因為衛兵的阻攔江流沒有見到谷大亮。
“見了他又什麼用,你難道還能殺了他不成?”月狸問道。
“你說的也是,他是谷太監的弟弟,我也不能拿他怎麼樣,不過他搞出這麼多的事情,總要接受懲罰才是。”江流道。
“你去吧,我餓了。他們煮好東西吃也不叫我。實在是不厚道。”月狸頭也不回地往驛站裡面走去。江流聞到驛站裡面傳來了米飯還有臘肉的香味。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