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盾牌。他們三人組成一個小隊,相互呼應,在驛站裡面掙扎起來。可惜月狸早就在驛站裡面堆放了許多的座椅還有盾牌。騎馬就伸展不開。很快七個二品的騎士就被生生的拖了下來。
一十六個失心人,動作整齊劃一,手中的短刀在放射著雪地的光芒,連江流看了都覺得震撼。這次月舞就沒有讓這些失心人再殺人了。七個人很快就被壓到驛站後面去了。
“你在門口守住了,不要讓他們再衝進來。我去審問那些俘虜,看看究竟是些啥人!”月狸從八仙桌後面衝了出來。跟在月舞的後面進到驛站裡面去了。
江流從腰間抽出寒鐵刀,翻身從八仙桌的後面跳了出來。這些二品的騎士在他的眼中就跟玩兒一樣,如果不是擔心這些人的來歷,江流早就跑出去大開殺戒了。
驛站的大門在騎士們拉開拒馬的時候就已經全都毀掉了。江流將寒鐵刀抗在肩頭。面對著對面衝過來的騎士就這樣站在驛站的門口,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有風從驛站那麼吹來了,帶來陣陣的血腥氣。驛站後面傳來了殺豬一般的尖叫聲。江流將長袍的下襬扎進腰帶裡面。“小的們,不怕死的就來吧。”
七個騎士一往無前地朝著驛站衝了過來。江流往前小跑了幾步,高高的躍起。降龍拳裡面的一招飛龍在天,一招橫掃千軍。七個人頭飛起。
駿馬失去騎士的控制之後是沒有辦法越過三尺高的八仙桌的,於是七匹駿馬就擠在驛站的門口了,進出不得,團團轉了。江流將七匹駿馬的韁繩三三綁在一起,然後在馬的屁股上都劃上一刀,立刻七匹駿馬像發了瘋一樣的往對面的官道上衝了過去。
奔騰的駿馬衝到官道上,連線在一起的韁繩讓七匹馬擠在一起,不到一會,官道上就人仰馬翻,哀嚎聲一片。
到現在為止,對面的人馬還是沒有主事的人出來說話,不過江流相信,他很快就會忍不住了。
連續兩撥的攻擊,被江流一個人就擋住了。現在官道上一片混亂。江流相信他們現在沒有心思再組織攻擊了。
官道不遠處的松樹林裡面,來來往往的信使將驛站門口的戰況傳到中央的白色帳篷裡。只見一個白衣的矯健騎士手裡的皮鞭狠狠地抽在身下的馬屁股上。
白衣騎士衝到帳篷裡面,還來不及喘口氣就單膝跪在地上了:“三爺,驛站裡面出來一個和尚,我們進去兩撥人都被他殺了。”
“什麼,兩個小隊就這一會兒就沒有了嗎?”帳篷當中一個身披蟒袍的中年人從當中的太師椅上站了起來。
“爵爺,您可不能去,那些江湖中人刀劍無眼,傷著您了可怎麼辦?”中年人身後一個白面無鬚的年輕人攔住了他。
“我的爵位也是從戰場上得來的,什麼樣的事情沒有見過。這些東西哪裡能嚇住我。”生怕蟒袍的中年人推開了白面無鬚的年輕人。
“爵爺,您可要想清楚了。您來這裡是為了得到那金蟬花,萬一您要是露面了,走露了風聲。以後也是一個麻煩啊。這江湖中人辦事可是不守朝廷的規矩。”白面無鬚的年輕人說道。
蟒袍中年男人臉色難看之極,他走到門口又折返回來,伸手從桌上拿起一個價值不菲的小玩意,哐噹一聲扔在地上。“攻擊,給我繼續攻擊。將那般江湖草莽給我一網打盡,我就不信了憑我縱橫沙場的精英還搞不定這幾條小雜魚。”
“就是,爵爺威武。”白麵無相的年輕跟在他的後面說道。
“我谷大亮雖然是沾了兄弟的光,不過這功勳可是我自己一刀一槍自己打出來的。這次侯爺派你來給了我這次機會我一定會抓住的。只要我拿到了金蟬花,到時候給我那兄長送過去。一切都好好說。”蟒袍中年男人拱手道謝。
“爵爺客氣了,這都是爵爺的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