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類,你怎麼會知道這裡有幻形草的存在,而且還擅自破解了幻形草的封印!幻形草是你這種卑賤的人類能夠褻瀆的嗎?!”
大鵬雕用威嚴的聲音厲聲質問著,周身所散發出的那凌厲的氣勢迫的司徽也不得不鐵青著臉色退了數步,不敢正面面對那強勢的壓迫。
“我知道這幻形草的稀有和珍貴,也知道你是這幻形草的守護神獸,不會讓這幻形草輕易被人摘走。但是現在只有幻形草才能夠治好我的妻子,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這個機會!今天就算你要阻攔,這幻形草我也拿定了!”
司徽咬牙頂住那魔獸的強勢壓迫,仍然不肯放棄自己的決定。
凌霄在一旁聽的一愣。妻子?!司徽已經娶妻了?但是沒有看到他的身邊有什麼女人相伴啊,女人……不……不對!
凌霄微瞠著眸子望向被司徽緊緊的護在胸前的嬈兒。
嬈兒此時還是海妖的狀態,魚尾那累累的傷痕看起來越發顯得觸目驚心,但此時她絲毫沒有擔心自己的身體,反而緊張的望著司徽,一臉焦急的衝他說著些什麼。凌霄還是聽不到她的話,但是她臉上那擔憂和急切卻是看的清清楚楚。特別是她望著司徽的眼神,那不是魔獸關心主人的眼神,反而像是妻子擔憂自己的丈夫!
凌霄心底突然蹦出一個極其讓人不可思議的想法,這想法讓她望向司徽和嬈兒的眼神愈發顯得複雜,那個……司徽所說的妻子不會……不會就是……嬈兒?!
“你的妻子?”
那大鵬雕的銀眸望向司徽懷裡的嬈兒眸底閃過了一抹了然,
“變異海妖血脈,沒有接受過水系純血魔獸的祝禱治療所以身體開始變異反噬了嗎?”
那大鵬雕看來也是見多識廣,只看了一眼便斷定了嬈兒的情況。
司徽僵硬的點了點頭,淡褐色的眸中閃過一抹希翼的神采,
“既然你知道我妻子的情況,那就應該知道她這種情況只能由幻形草來治療,可不可以網開一面讓我取走這幻形草?”
聽到司徽那帶著懇求的聲音,隱身暗處的凌霄徹底的肯定了,靠!還來真的啊!活生生的人獸戀竟然就在她的面前上演了!
雖然覺得震驚,但凌霄卻也沒有表現的太過激動,雖然這事實著實讓人吃驚,但之前也不是就被掩飾的天衣無縫的。
在她說要來斷魂崖的時候司徽的反應就有些不對,顯然是怕凌霄知道他要來斷魂崖摘取幻形草的事。還有就是司徽和嬈兒之間那種讓凌霄覺得很不對勁的感覺,現在也都可以解釋清楚了,完全不是什麼主人和契約魔獸的關係嘛!
不過看嬈兒的這種情形,身體狀況還真是差極了,司徽說只有幻形草才能就嬈兒,可是看著大鵬雕剛才那態度,可不像是會輕易讓出那幻形草啊。
果然,司徽的話沒有讓那大鵬雕有絲毫的動容,他不屑的冷嗤了一聲,開口道,
“對你網開一面?憑什麼!幻形草珍貴無比,這幻妖大陸說不定也僅僅只有這一株,我在這裡守護了數百年好不容易等到幻形草至成熟期,就憑你一句話我就把這珍貴的天地靈物讓度給你。人類,你不覺得你的想法太好笑了嗎?!”
帶著明顯嘲諷的話讓司徽的臉色愈發的難看。咬了咬牙,司徽一改剛才的低姿態,態度也強硬了起來,
“無論如何,這是唯一的機會,就算是死我也要試上一試!你是九星王階血脈魔獸也休想阻擋我!這幻形草我今天拿定了!”
“狂妄的人類!在我銀翎的面前口出狂言,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銀翎的眸中迸出怒意,一對羽翼展開,只輕輕的扇動便帶起一陣狂風逼的司徽連退了數步,離那幻形草的距離也越來越遠了。
司徽懷中的嬈兒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