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吃,做了兩個紙團,一個有字一個沒字,找了個空匣子放進去。
“妹妹先抓。”紅箋這回推讓。
巧慧手伸進盒子裡,在裡面兩個紙團間猶豫半天,才下決心取出其中一個,紅箋也湊過來看,開啟,空白無字,巧慧頓時洩氣。
紅箋沒有懸念地伸手抓起另一個紙團,開啟,上面寫著一句話,“芙蓉帳暖度春宵”。
紅箋喜上眉梢,說了句;“妹妹承讓了。”興頭頭回屋打扮。
巧慧有點失落,暗怨命苦,讓紅箋小蹄子先佔了窩。
詹少庭睡書房裡間一軟塌,不很舒服,只好將就了,免了芍藥上夜,命她回自己屋歇。
睡至深夜,口渴,迷糊睜眼,冷丁他唬了一跳,一張白臉盯著他,藉著一線光亮,辨認清楚是紅箋。
詹少庭不由有氣,沒好氣地道:“不睡覺,你在這幹甚?”
“我怕爺夜裡口渴,沒人侍候。”紅箋嬌滴滴聲。
詹少庭這一嚇,那還有什麼情趣,冷聲道:“你睡去吧,我不渴。”嚥了口吐沫。
“二爺,夜裡天寒,讓奴婢給您捂腳。”說著,紅箋就挨擠上來,本來榻上地方不寬,詹少庭往裡躲無可躲。紅箋穿得極單薄,兩人皮肉捱到一處,其實要個把丫鬟不算什麼,他也沒把這事看得有多重,體面人家少爺成人房中都放兩個人,通人事,只是詹少庭睡得迷迷瞪瞪,嚇了一跳,那還存男女之私的心。
紅箋雙手勾住他脖頸,貼上去,柔軟的鼓囊囊的奶。子在他身上來回蹭弄,腰扭得跟柳條似的,為挑逗他,紅箋故意弄散了中衣,身子半裸,只幾片布遮住緊要處。
詹少庭白日被她們鬧了一天,正尋思晚間好生歇覺,被紅箋攪了,不免冒火,白日吵鬧,晚上覺也不讓睡,母親這是何意,給了倆纏人的,黏在身上甩都甩不掉。
這正自厭煩,那廂紅箋看二爺沒反應,動作更加大膽,動手給詹少庭解中衣,“讓奴婢服侍二爺。”藉著給詹少庭解衣之時,手竟伸到他小腹下逗弄,詹少庭胯。下之物竟被她三五下弄得硬挺起來,紅箋低頭趴上去,擒在口中,讓他舒服。
詹少庭本心反感,可體內火苗子一竄一竄,男人本能卻讓他一展雄風,他翻身就把紅箋壓在身下,趴在她白嫩的光身子上揉捏啃咬,也不憐香惜玉,一把扯了她身下那塊遮羞布片,分開雙股,就硬生生頂入,紅箋第一次開。苞,不知深淺,此刻疼得嬌軀亂顫,手抓緊身下單子,抖聲央求,“爺輕點,憐惜奴婢一二。”
詹少庭內心瞧不起她下作,打個給她個教訓,置之不理,使力一慫,齊根抵入,紅箋疼得哀聲不斷,涕淚交流,詹少庭不加理會,肆意蹂躪,紅箋疼得幾乎昏死過去,百十回合,直待詹少庭幸盡,交了,爬下她身子,她才悠悠醒轉。
紅箋嬌喘著,實指望詹少庭溫存撫慰,詹少庭卻冷聲道:“下去。”紅箋以為自己聽差了,才侍候了爺,爺便無情,可也不至於馬上趕她走。
“滾下去。”詹少庭低喝一聲。
紅箋羞臊得無地自容,不得不忍痛爬下床,抓起地上散落的衣衫,蹣跚走去外間,大半夜的也不敢驚動別人,就委屈在外間窄榻上,身下疼痛鑽心也睡不著,不久既聽見詹少庭鼾聲,天快亮時,才迷瞪一會。
睡到天剛亮,紅箋被芍藥走路聲吵醒,芍藥是故意走路大聲,本來二爺自小是她和秋霜倆個服侍,多了這倆人,沒的厭煩。
看紅箋睡在外間,芍藥抿嘴,憋不住笑,送上門,不得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