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男人手段跟誰學的?”
巧慧羞臊,不由委屈,嗚嗚咽咽哭起來,邊哭邊抱怨,大意是說:二爺要了紅箋身子,為何對奴婢如此絕情,難道奴婢不如紅箋小蹄子招人待見。
詹少庭又好氣又好笑,沒好氣地道:“ 大半夜的哭什麼?好像爺欺負了你。”被她哭得聲兒軟下來,心想反正紅箋都收了,左不過一個丫頭,既然送上門,就納入囊中。
他一個男人不是柳下惠之流,面對女人挑逗,難免心動,何況巧慧邊哭邊往他身上貼,詹少庭喝了酒,神經興奮,體內躁動,急著出火,就抓過她身子,壓在身下,發狠弄一回。
巧慧腰肢像要折了似的,要叫又怕驚動人,疼得嗚嗚咽咽哭起來,求也無用,詹少庭也不停手,她不免後悔起來,快活不成,反遭了罪,疼得撕心裂肺,一身冷汗。
詹少庭被她逗引酒後把持不住,便不歇手,把巧慧折磨得哭都差了音。
許久,詹少庭一古腦洩了,才完事,像對紅箋一樣,令她馬上下床,全無一分尊重。
巧慧說不出苦楚,身下血模糊一腿,縮在外間榻上,好歹熬到天亮,回屋找個盆子打水,紅箋裝睡,巧慧氣恨得東西摔得乒乓作響,她也只不做聲。
詹少庭這一番折騰,也睡不著,瞪著望著雕花承塵,有點後悔,若不搬出正房,和沈綰貞相安無事,他不碰沈綰貞,沈綰貞也不搭理他,還能睡個清淨好覺,那倆通房得了教訓,怕今後不敢大膽放肆,沒羞沒臊擾他清夢。
綰貞唇角含笑,睡得很香,她夢裡金銀成山,任她拿,拿著遠走高飛,過她的快樂生活。
早上醒了,她呆坐半晌,直到繡菊聽見裡間動靜,進來,看她兀自坐著,“主子,有心事?”
“嫁妝裡的鋪子我想去看看。”她想弄清楚手中到底有多少資產,不然等到被詹少庭休了,不至手足無措。
“正好,今兒沒下雪,若下雪路滑不好走。”繡菊說著,就出去預備熱水。
沈綰貞回了詹夫人說去廟裡進香,古時候,女人出門恐怕這是最好的藉口,詹夫人特意囑咐多跟幾個人。
綰貞帶著繡菊巧珊和陪房錢寬夫婦,馬車早已備好,她把陪嫁的店面圖紙給車伕看,吩咐按圖路線走,綰貞沒想到,找這兩個鋪子大費周章,虧車伕對京城路線熟,走了兩個時辰,過了晌午,才找到一間鋪子。
“少夫人,大概就是這裡了。”趕車的回稟。
綰貞從車上下來,一時也不知這什麼地方,周圍房屋低矮,只有一條正街,靠正街緊西頭,有這麼一間類似雜貨鋪的門面,門面不大,很是狼狽,歪歪扭扭一牌匾書:徐氏雜貨鋪,門扇一肩頭耷拉下來,像是隨時能掉下來,擔心砸到人。
繡菊取出鑰匙開了鎖,買下後,就一直空著,綰貞強抑失望,走進去,黑洞洞,正午陽光足,裡面光線還如此暗淡,屋裡雜亂無章,破爛堆了一地,巴掌大的屋子也就十幾坪。
“少夫人,出去吧,這屋子裡一股土腥味。”巧珊捂嘴。
綰貞也懶怠看下去,轉身出來。
“少夫人,我們去另一間鋪子看看,興許比這個好也未可知。”巧珊還心存僥倖,綰貞暗想,另一間鋪子也好不過那裡。
上了車,兩間鋪子南轅北轍,幾乎轉悠大半個京城,才在一個更偏僻的地方尋到。
綰貞和繡菊幾個下車一看,這間鋪子倒是不小,還有個大院子,綰貞一眼望去,這地方空曠,家家戶戶都有很大的院落,大概這裡算城郊了。
前面是個小門臉,朝外開窗,一長條破木板,黑筆寫著豆腐字樣,好像這裡原來是賣過豆腐的。
走進院子,院中央有一盤磨,一定是做豆腐生意用的,還堆著一些做豆腐的傢什,大概主人家不做這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