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歲還沒斷奶的劉光福。
原本正在飯桌旁周氏身邊玩玩具木馬呢。
見到老父親劉海中這樣,一時間也是嚇得不敢搖晃木馬了。
生怕劉海中給他提起來打。
劉海中打孩子是真不留手。
不論大的還是小的,只要動手,都是按住了往死裡打。
如果不是還有母親周氏在一邊攔著。
幾個兒子怕早就被劉海中打死了。
也因此,劉家三兄弟對劉海中的畏懼是刻在了骨子裡的。
大哥劉光齊今年十九,馬上都要安排相親物件,甚至已經有自己的工作了。
結果還是對他這個老父親,畏之如虎。
“唉……”
飯桌上,周氏也放下了筷子。
嘆了口氣。
看著丈夫劉海中聲音很輕,勸慰道:“老劉啊,你就別為難人李幹事了……”
“現在,不僅賈張氏聽李幹事的,聾老太太也和李幹事關係很好……”
“剛才你也說了,三大爺和一大爺他們,如今也不想和李幹事搞對立。”
“我們家一家,是對付不了李幹事的……”
周氏苦口婆心。
劉海中卻是壓根聽不了一點。
勃然大怒。
手上的米飯碗直接就倒扣在了飯桌子上。
“他李陽有什麼可豪橫的?”
“我還就不信了,我整不了他!”
“現在整不了,我就等機會……”
“這以後,我還就不信我抓不到空子!”
“哼!”
重重的哼了一聲。
劉海中也吃不下去飯了。
直接離席,去自己房間躺著生悶氣去了。
他走後,飯桌上的氣氛才總算是輕鬆了起來。
劉光齊劉光天開始動筷。
周氏嘆了口氣,去給劉海中的碗筷收拾了一下。
米飯重新弄回了劉海中的碗裡。
大米飯自然是不能浪費的。
即便是劉家,也不會白白丟掉這一大碗白米飯。
等劉海中消氣後,還是要吃掉的。
……
中院。
傻柱家。
閻埠貴有些不滿的看著何大清。
他是十分鐘前來的。
剛一到傻柱家裡,閻埠貴就直接找上了何大清。
對他發出了邀請。
勸說他再次免費去跑一趟農村,去老秦家的酒席上掌勺。
可這一次。
無論他閻埠貴好說歹說,何大清都不樂意去了。
說他週六有自己的事。
閻埠貴還不知道何大清了?
週六廠裡放假了。
何大清還有個屁的事。
除非就是去給領導家裡做飯。
可閻埠貴問了,並沒有這種事。
那何大清肯定就是不樂意去,藉口有事在推脫了。
閻埠貴這裡剛才可是和李陽誇口了。
說肯定能說服何大清走一趟的。
閻埠貴並不想在李陽的面前失言。
只能繼續耐下性子來勸誡何大清。
“老何啊,你難道還看不明白嗎?”
“李幹事可是咱們院裡的貴人啊!”
“秦淮茹剛剛才嫁給他,就直接被安排進了軋鋼廠裡。”
“咱們和李幹事搞好了關係,這現在看起來,好像並沒有什麼直接的好處。”
“可往後啊,這好處就多了……”
任憑閻埠貴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