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甚至都沒有問他為什麼要查這幾個人,想來對他來說,一個死人的想法並不值得探究吧。
“王爺!王爺!你在哪裡啊?”
是小建的聲音。
雖然覺得沒什麼用,但是顧澤在路過傅硯辭時,還是停下來。
顧澤低聲說:“丞相,大安雖然明面光鮮,但是內裡卻已經腐敗,世家掌權,權貴稱世,丞相帶著一眾寒門子弟苦苦支撐到現在,本王是敬佩的。”
雖然,傅硯辭這麼做,也只是野心使然罷了。
顧澤看著無動於衷的傅硯辭,心裡嘆了口氣,看來戴高帽也不管用啊。
但是,話都說了一半,停下好像也不好 。
顧澤繼續誠誠懇懇的說:“那日,本王只是想確定一下丞相究竟是不是小哥兒,沒有對丞相不敬的意思,冒犯丞相,是本王的不對,還請丞相不要放在心上。”
傅硯辭瞥了一眼顧澤,心道,這個三王爺,似乎也不像是表面上的那麼缺心眼。
但是,無論顧澤的初心究竟是什麼,但顧澤既然知道了他的秘密,那就斷不能活!
傅硯辭面色緩和了一些,對顧澤說:“事情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讓他過去吧,只要王爺以後謹慎行事就好。”
顧澤含笑著點點頭,似乎是信了:“那就多謝丞相海涵了,本王先走一步,免得被人發現。”
顧澤一轉身,笑容就垮了,果然,傅硯辭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小建氣喘吁吁的跑到顧澤面前:“王爺,你去哪裡了?可急死我了!”
顧澤隨口胡說道:“酒喝多了,去小巷子裡撒泡尿。”
“哦,那……”小建提著糕點,說:“那,現在回府嗎?”
“回!”
顧澤回到王府,先是呼呼大睡一頓,然後才起來傳了菜。
顧澤自己吃了之後,又給池言餵了一些,順便還給他上了藥。
顧澤看時間還早,便對小建說:“小建,你去看看今日哪位太醫不當值,請他過來為側妃再看看傷。”
池言爬在床上,連忙說:“王爺,我的身體已經大好了,實在不必勞煩太醫再跑一趟。”
顧澤卻溫和的說:“太醫治病救人,本就是他的職責,再說了,你這一直趴著,我看了都不舒服,還是請太醫來看看吧。”
今天傅硯辭的態度,顧澤總感覺怪怪的。
保險起見,還是讓太醫來把個平安脈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