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直接仰面倒下。
「衝啊,殺啊!」
見到那持錘的戰士倒下,原先被他一人逼得步步後退的精銳宗座衛士們精神抖擻起來。
邁著雜亂的步伐,他們勉強排成一道弧線,繼續向著武裝農們衝殺。
武裝農們卻畏畏縮縮起來,那人算是他們之中最勇武的,都被一箭射倒了。
他們是來打仗的,不是來送命的。
打仗不等於要死人啊,要死人那可不幹。
「到東邊來,所有人都到東邊來!」
湯利高喊著,將西線剩餘的核心都調了過來,可還是步步後退。
面對宗座衛士們高昂計程車氣和抖動的草叉,武裝農居然生出了敬畏之心。
眼看西線的湯利的核心人員越來越少,西線戰場的武裝農意識到不妙,便直接向眼前的親戚投降了。
他們甚至連械都不繳,笑嘻嘻地喊一聲「我投降」,就和公簿農親戚們勾肩搭背地站到一起去了。
瞬間,西線戰場迎來了大捷。
「大捷啊,大捷!」布尼安搖著滿頭鮮血靠在糞堆上的馬德蘭,哭喊道,「我們贏了!」
馬德蘭睜開了模糊的雙眼,鮮血將他的視線全部染紅,可他依舊看得到——
湯利正在全軍後退,而教皇的衛隊正在向著勝利前進!
「太好了,終於,終於,勝利了!」
馬德蘭的眼中飽含淚水,在喊出了勝利的口號後,一歪頭暈死過去。
「怎麼回事?這又是怎麼回事?之前不還是好好的嗎?」
在糞堆的不遠處,丹吉匆匆趕來。
赤著一隻腳,丹吉騎在馬上,眼見這混亂的一幕,直感覺腦袋都不夠用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桑坡,咱們過去!」
丹吉朝著自己的侍從喊道,可牽著馬匹的侍從卻一動不動。
「你在幹什麼?咱們快過去啊,大家都是教皇國的主教,怎麼能在教皇宮前打成這個樣子?」
「不!」桑坡依舊梗著脖子。
丹吉跳下了馬,想要從桑坡手中奪過韁繩,可桑坡卻死活不給。
「放手。」
一把推開了桑坡,丹吉踩上馬鐙,便要上馬,卻不想那桑坡一把抱住了他的腰。
「丹吉老爺,不要摻和馬德蘭系勢力與湯利系勢力的派系鬥爭啊,您是近衛騎士團,神殿騎士干預政治是大忌!」
「什麼派系鬥爭,這明顯是打起來了!」
拽著丹吉的褲子和衣服,桑坡焦急地喊道:「您還看不出來嗎?這是兩位主教的政鬥,這可是一灘大渾水啊,您玩不過他們的。」
「你被宮廷陰謀故事洗腦了?那些都是假的,放開我!」
「咚咚咚——」
渺遠的鐘聲從鐘樓中響起,桑坡和丹吉同時停住了動作,朝著大門看去。
原先緊閉的大門轟然開啟,在讓娜與二十多名拿著長矛的孩兒軍的護衛下,霍恩走出了門樓的陰影。
月光下,那些孩兒軍長矛上的血跡清晰可見。
「電來!」
目睹著眼前混亂的場景,霍恩一聲暴喝。
「轟!」
一道手臂粗的閃電轟擊在眾人身前,將地面打出了一個焦黑的印記。
電光散落,不少人身上的汗毛和頭髮都根根豎起來。
他們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動作,朝著電光襲來的方向。
在那裡,教皇冕下穿上了繡著歪曲金線的聖衣,頭頂則戴著手肘長的教皇冕冠高帽。
「湯利,伱可知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