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內力抵抗,卻是已經太遲。
於是,他眉頭一皺,立刻縮手,強行用自己那變態般的蠻力震散了進入自己手掌心的寸勁的餘勁。
但是即使如此,李家成的手掌心依然是極其痛楚的,頓時讓是疼得齜牙咧嘴,罵道:“我草尼瑪的,你這什麼招式,怎麼這麼陰損?”
說著,不準地摔著手掌,似乎這樣能夠減輕一點痛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