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又是唱又是跳,唯一讓人有些遺憾地是軍中女人太少,少了許多樂趣。
年輕美麗、身材惹火、兼之熱情似火地大月氏公主阿姿古麗身披薄薄地七彩舞衣,扭動著纖細的柳腰遊走在篝火之間,毫不吝嗇地將她動人的舞步還有漫妙的身姿盡情展露給這些西域大兵們。
唯一令人有些失望的是,無論在什麼時候,這位公主地臉上都始終覆蓋著一方薄薄地輕紗,令人難以一睹芳容,不過只是那對露在外面、碧藍似水地美目,還有波浪般飄蕩的金髮,便已經足夠迷人了。
許多身材驃悍、性情粗獷又能歌善舞地大兵自告奮勇地跳了出來,就像採花密蜂圍著花朵般在阿姿古麗身邊圍成一團。西域胡人的風欲本來就極為開放,阿姿古麗更是毫不吝嗇地將她惹火的嬌軀貼到這些大兵身上廝磨,先以她火辣辣的熱情將這些大兵迷得暈頭轉向,然後像穿花蝴蝶般飄然離去~~
……
緊鄰西域軍大營外的西南角,矗立著百餘頂氈包。
與西域軍大營中的熱鬧相比,這裡顯得冷冷清清,只有十數支幽幽燃燒的羊脂火把斜插在地上,將淡淡的火光有氣無力地灑落在寂寂軍營裡。幽幽的火光下,徐晃還有數百幷州精兵就像一頭頭野狼,潛伏在荒原上。
王淵果然很謹慎,雖然心中已經不再懷疑,可為防萬一他還是沒有讓徐晃這數百幷州精兵入駐大營,而是在營外西南角另外立了百餘頂氈包加以安置。不過可惜的是,王淵的對手是兇殘如狼的馬屠夫還有亂國毒士賈詡。
馬屠夫和賈毒士當然不會把破敵的賭注全部押在徐晃這數百幷州精兵身上。
……
距離西域軍大營十里之外,馬躍軍大營。
三千烏桓狼騎,百戰餘生的三千河東精兵(死守隴縣倖存下來的)還有三千多幷州兵,以及四千多郡國兵已經全部集結在營外的空地上,夜空下黑壓壓一片、鴉雀無聲,只有呼號的大風捲過典韋手中的大旗,啪啪作響。
賈詡也罕見地披甲執銳,策馬立在馬躍身邊。
看看天上的星空,賈詡向馬躍道:“主公。時辰差不多了。”
“嗯。”馬躍點點頭,沉聲道,“全軍出擊!”
馬躍一聲令下。一萬多大軍就如一道滾滾鐵流,向著十里之外的西域軍大營猛撲過來。
……
西域軍大營。
新月西斜。時間已經接近黎明時分了。終於有體力不支計程車兵歪倒下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旁邊地士兵大呼同伴沒用,可下一刻,他們很快也跟著歪倒下來,不及片刻功夫。西域大營內便已經躺滿了昏睡計程車兵。
王淵聽到帳外忽然間安靜下來。心中驚奇便出帳前來察看。卻發現帳外空地上已經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士兵,更令人震驚的是這些士兵個個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已經是不省人事了,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事情有些不對頭。
“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王淵大吃一驚,回頭急問立於帳外地親兵,那兩名親兵是漢兵,又要護衛王淵的中軍大帳,所以並未參與西域兵地狂歡,也沒有吃今天剛剛送到地肉乾和軍糧,所以安然無恙,此時見王淵問及,便答道:“回大人,剛剛還又唱又跳,這會就一個個全躺下了。”
“竟有這種事情!?”
王淵正欲上前察看究竟時,忽然感到眼前一花,身邊地一切都開始變得朦朧不清,並且旋轉起來,王淵使勁地揉了揉雙眼,眼前的景物又漸漸恢復了清晰,只是頭腦還是有些發沉,一股煩惡卻是在腹中翻騰不已。
心思敏捷的王淵立即就聯想到了今天剛剛運至營中的那批軍糧和肉乾,吃驚之餘急向親兵道:“毒,有毒!今天剛剛送到的那批軍糧,還有肉乾都有毒!快~~快把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