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糧草接濟不上自然就會不戰而潰!”
“到時候,孤定要生擒馬超,活祭伯符亡靈!”
說到最後,孫堅地臉色已經再次變得猙獰。周泰道:“末將領命。”
徐庶又提醒道:“西涼鐵騎裝備精良、訓練有素。而且身經百戰。十分驍勇,將軍且記不可與之硬拼,及紮下營寨。應在營前營後、營內營外多挖陷馬坑,多設絆馬索,再設鹿角重重,加之山道狹窄,鐵騎的威力自然就會大打折扣,這樣一來,要想抵擋住西涼鐵騎的進攻也並非什麼難事。”
“是啊。”孫堅喟然道,“要是太史慈將軍能像軍師說地那樣多在營寨前挖掘一些壕溝,佈設些陷坑鹿角,也就不會那麼輕易就被西涼鐵騎踏破營寨了,周泰將軍當引以為戒啊。”
周泰肅然道:“請主公放心,末將絕不重蹈太史將軍的覆轍。”
“好。”孫堅大手一揮,朗聲道,“去吧。”
周泰虎地轉身,按劍揚長而去。
當天夜裡,周泰便點起了八千山越精兵,翻過險峻的高山前往青牛隘口北側與太史慈的潰兵匯合。
青牛隘口北側,曹軍大寨。
放過馬岱的五千西涼鐵騎之後,曹軍立刻又從兩側山谷裡鑽了出來重新佔據了三座營寨。
馬岱終究年輕,雖然練就了一身武藝,也在賈詡門下讀了幾年兵書,卻還沒有正兒八經地獨自統領過大軍,再加上當時又急著趕去青牛隘與兄長馬超匯合,所以根本沒有想過大軍過後,還要再留下一標人馬佔據曹軍營寨。
深夜,曹洪軍帳。
曹真、于禁聯袂而至,曹真人在帳外便已經向曹洪說道:“洪叔,剛剛探馬回報馬屠夫的西涼大軍已到山外,距離青牛隘只有一日行程!”
曹真話音方落,于禁接著又道:“許褚地三千鐵騎也已經踏破了吳營,殺上隘口與馬超匯合了,孫堅率領地東吳大軍在中午時分便已經趕到了青牛隘口外,只可惜猛攻了整整一下午,損兵折將無數,卻終究沒能攻破馬超區區幾百騎兵扼守的隘口,現在,西涼援軍源源不斷地開到,吳軍已經沒辦法阻止馬屠夫把天子劫回關中了!”
“糟了!”曹洪蹙眉道,“馬屠夫大軍既至,為何主公大軍遲遲沒有訊息?”
于禁眸子裡不由掠過一絲陰霾,以于禁推測,曹操大軍到現在還沒有訊息,那就只能有一種可能,就是曹操已經遇到了大麻煩。于禁本想對曹洪說主公大軍只怕是再不可能趕到青牛隘口來了,可轉念一想又把話嚥了回去,向曹洪道:“少將軍,主公大軍遲遲未至,我軍若再不加以阻攔,讓馬屠夫將天子劫往關中,則天下大勢已在西涼,主公大業矣。”
“休想!”曹洪憤然擊節道,“有本將軍在此。馬屠夫休想把天子劫往關中。”
“報曹洪話音方落,忽有小校入帳稟道,”將軍,吳軍使者營外求見!“
“吳軍使者?”曹洪不耐煩道,“給本將軍轟走,不見!”
“將軍不可。”于禁急勸道。“眼下涼軍佔盡優勢,而吳軍處於劣勢,此來必是為了聯兵對抗涼軍而來!”
曹真也勸道:“是啊洪叔,如果能和吳軍聯手,便可以免受涼軍兩面夾擊,要想把馬超困在這大山之中,希望也會大增啊。”
“嗯。”曹洪深以為然,點頭道,“如此,速召吳軍使者來見。”
曹軍營寨南側。原太史慈地軍營此時已經被許褚地三千鐵騎踐踏得支離破碎,但即便是這樣,陳到還是留下了五百鐵騎駐守,因為吳軍的軍營雖然已經破敗不堪。可這裡地形險要。一旦太史慈收攏殘兵再兜回來,就算沒有軍營作為憑仗,也還是有機會反敗為勝重新堵住涼軍的北上之路!而事實上,太史慈在山中收攏殘兵之後也的確想奪回營寨,重新堵住許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