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公安隨時可以安排一票人來車廂裡面等著抓你們?說你是搶劫就是搶劫,判你十五年不算多吧?”
有人低頭:“我哥判了十五年……”
伍文定稍微客氣點:“我也不指望就這麼說說你們就改邪歸正,只是提醒你們,也許下次掉誰手裡邊後悔的時候,會想起我曾經給你們過一次機會沒有珍惜。”
沒人說話了。
伍文定彈彈菸灰:“做點什麼不好?如果去大城市幫人扛包辛苦了點,那就學門手藝,木工,泥水,磚瓦,什麼都可以,憑什麼可以不勞而獲?想想你們跑路的那些人,是不是躲在外面做正事做得好好的?既然犯事以後都可以這麼過,為什麼不一開始就這樣過?”
然後就啥也不說了,只看見車廂頭幾個菸頭一亮一亮的,後來還有人給伍文定發煙。
伍文定看要到站才說:“如果想自己做點什麼的,最好別和其他人聯絡了,免得別人遭了把你牽出來!”
乘務員很奇怪的看著這些人,小心的跨過來不耐煩:“讓開點讓開點,開門呢!”
一幫人才一瘸一拐的下了車。
伍文定彈掉菸頭,嘆口氣,轉身回車廂,就看見陶雅玲靠在車廂頭柔柔的看著他。
伍文定點點頭:“也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人。”
陶雅玲也點頭:“我好像能理解點你說的意思……”
伍文定笑:“不再去睡會?要不要洗臉?”
陶雅玲還在思考:“為什麼不介紹他們搞什麼創業,或者去集團那邊打工?”
伍文定搖頭:“做自己能做到的範圍,做好自己已經在做的,就算是對已經在幫助的人負責了。”換個嬉皮笑臉的表情:“我們是一高品位基金會,面向高學歷的……”
陶雅玲翻白眼:“又貧……我去洗臉,幾點了?”
伍文定看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天亮。”
陶雅玲笑笑走開了。
到了火車站就是孫琴和米瑪開衛士來接了。
米瑪大度:“我開車,陶子休息一下,你倆後面。”伍文定把幾個包扔後面,主要是在昆明還是買了不少水果。
結果陶雅玲看伍文定坐後面,孫琴跳他身上賴著不下來,自己也翻到後面另一邊側身坐下,不說話,就看著伍文定和孫琴。
孫琴很不習慣在情敵的注視下發膩:“陶子!沒你這樣的啊!小心下次我跑你屋裡看啊!”
米瑪吃吃的在前面笑:“前面好空哦!”
陶雅玲過了一會才回話:“我們差點就回不來了……”
伍文定想阻止她說,又想想她說出來可能會釋放點情緒,就沒出聲。
孫琴冷笑:“你們準備私奔偷越國境?”
陶子不理會諷刺:“路上我們遇見販毒的,兩顆手雷,如果炸了,我們倆就死在雲南了。”
嘎吱——一下,米瑪剎住車,跪在座位上轉過來,驚魂未定的看著伍文定,張張嘴沒說話,看了好幾眼,才轉身回去開車,輕輕說:“回來就沒事了,不會有事的……”
孫琴嚇傻了,沒出聲,只是抬頭看著伍文定,開始一直撒嬌埋他懷裡呢,真難為她那麼高了。
伍文定看孫琴小嘴一癟一癟有要哭起來的徵兆,眼淚已經從眼角浸出來,趕緊掏紙巾擦:“沒那麼嚇人,就一販毒的被發現了,還沒做什麼就讓我踢昏了。”您倒說得輕鬆。
陶雅玲繼續釋放自己憋了兩天的情緒:“真的只能說是運氣好,警察查車,他當時不知道怎麼想的就靠過去了,後來警察說了,那個毒販真的是打算掏手雷同歸於盡的,如果不是老公動手的話,肯定一車人就死定了。”可能真是這些天喊慣了,順口就稱呼上了,這兩位聽見了,還是很敏感,米瑪在後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