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問題!”
李天旭說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也想起來,曾經老家裡傳說過一段鬧間諜的事兒,不過這些不是我們新兵操心的事,我也就左耳朵聽,有耳朵冒了,
可是沒想到,有一天能跟自己執行的任務扯上關係!可是,老家裡的這個人會是誰呢?”
郎天義沒有理他,一邊向著天台的樓梯走去,一邊用手扭著脖子說道,“愛是誰就是誰吧?我的腦細胞已經嚴重透支了,我是不想再猜了,這趟香港能把命保住,我算是賺了。
現在我真想像沈傲那樣一下子失蹤算了,什麼也不用管!好了,就這樣吧!累了、吃飯、洗澡、睡覺!”
李天旭看著郎天義的背影,還想說點什麼,卻被張冬陽拍了一把,並向他擠了眼神,說道,“行了!回去睡覺吧!都是自家兄弟!睡醒了就都過去了!”
李天旭嘆了口氣,跟在張冬陽的身後也下了天台的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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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天義跟張冬陽、李天旭三人下了天台後,隨便吃了點飯,回到各自的房間洗個澡,便匆匆入睡了,這一連竄發生的事情,把郎天義累的幾乎精疲力盡,
甚至比他在大西北的時候,經歷的一番遭遇還要累上幾倍,最起碼,在大西北的時候,自己只是個跟班的,
不管出了什麼事情,都有沈傲擋在自己的前面衝鋒陷陣,自己只要乖乖的躲在他的身後就行了。
可是這次到了香港後的情況則完全不同,他成了整個任務的核心,什麼事情都要他去用腦子想,並第一時間,做出戰略方案,
稍有差錯,就會讓自己的戰友丟了性命,這時候郎天義才明白,一個人最累的時候,不是身體的疲勞,而是內心的疲憊。
在這段時間裡,似乎就連郎天義自己都沒有發覺,他在有意無意的模仿著沈傲,並試著用沈傲的思維方式,去面對困難,
在這段過程當中,他也在不斷的成長,而成長的代價,就是越來越麻木。對恐懼的麻木,對死亡的麻木,和對感情的麻木。
這一覺郎天義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直到張冬陽去他的房間敲了第三次門,才把他的叫醒。
郎天義醒來後,張冬陽告訴他昨晚他從沉船裡救回來的那個女人要見自己,而且必須是要他自己一個人單獨去她的房間找她,
郎天義洗了臉,換了一身新衣服,想了想,把槍別在了腰間,從走廊裡走到了那個女人的房間門口。
郎天義敲了兩下門,裡面沒有回應,他發現門沒有鎖,擰動扶手向裡一推,便將門推開了,他漫步走進房間,
向裡面看一圈,發現房間裡面空無一人。
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身後冷風過耳,剛要轉身,就見門後一個人影閃過,緊接著一道犀利的掌風,帶著一股香風,朝著自己的後頸橫掃過來,
郎天義心頭一驚,連忙將身子向旁邊一側,上身向後一仰,躲了那道掌風。
那人影不依不饒,身子一傾,繞到了郎天義的身後,接連打出了一套掌法,那掌法連綿不絕,收尾相接,腳步柔軟卻十分連貫,先後封住了郎天義的上三路和下三路,
每當郎天義想出手還擊,便會被那套掌法逼的連連後退,無法出招,一個回合之下,那人的掌風一轉,如同一條靈蛇一般,穿過郎天義的拳風,
在他的胸口拍了一掌,郎天義不由得向後倒退兩步,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那人又提手一架,將郎天義的兩條胳膊架了起來,
緊接著連出一箇中國陸軍常用的擒拿手,將郎天義按在了牆壁上。
“八卦游龍掌!?你是武當的傳人!?”
郎天義的臉被按在牆壁上,驚訝的問道。他曾經在第九軍區參加特訓的時候,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