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筒,好在這個軍用的強光手電是內外防水的,他一手拎著刀,一手將光芒向上照去,
看到那個怪物正將碟符在一塊凸起的岩石上,不停的用伸出的舌頭,去舔舐著一邊的肩膀,
郎天義這才發現,他一邊肩膀有大半塊肉,都被砍掉了,連同著一條手臂都沒有了,一定是剛才他被抓住時,
用力向上揮刀的時候,將它的手臂和肩膀斬斷的。
郎天義從它那猙獰的表情上,看出了那怪物的憤怒,可是這卻另在長期黑暗中壓抑已久的郎天義很是興奮,
他站在河水裡,手中舉著黑刃長刀,指著那怪物,說道,
“下來!畜生,讓小爺一刀劈了你!”
在郎天義的挑釁之下,那怪物果然呲著獠牙,從洞窟頂部朝著郎天義再次撲了下來,郎天義也縱身一躍,
猛的從水中竄出,在那怪物的一條手臂,即將抓住自己脖子的瞬間,將刀身一轉,手起刀落,當空劈下,
只聽“刺啦”一聲利器切入發出的獨有的聲音,那條半人半蛇的怪物,便被郎天義給從頭到尾劈成了兩半。
隨著“嘩啦!”一陣水聲濺起,郎天義與那兩截怪物的屍體同時從高空落入水中,郎天義捧起一把水,洗了洗臉上的血漬,
連忙跑到另一邊去幫忙,此時這邊的戰鬥也已經結束,但是好像情況不太樂觀,只見金一銘上尉與另一名戰士二人扶著一名受傷的戰士站在水中,
在它們的旁邊的水面上著一個,上半身的女人下半身為蟒蛇的怪物屍體,從表面上,那怪物已經被子彈打爛。
“上面的已經被我幹掉了,你們這邊怎麼樣?”
郎天義跑過來問道。
金一銘回頭看了郎天義一眼,面色凝重的說道,“怪物被我們打死了,可是小奕同志的一條腿被咬斷了!”
郎天義愣了一下,藉著手電筒的光,向著被扶起的那名戰士看去,發現他渾身上下都是血,上身的防爆衣和防爆頭盔都已經被撕開,
下身的左腿從膝蓋部分被咬斷了,只剩下膝蓋以上的部分,而此刻的小奕同志面色的發白,在另一名戰士的攙扶下,渾身不住的發抖,
驚人的意志,和超出常人的生物潛能,使他應撐著沒有昏迷過去。
為了不使傷口感染,金一銘上尉將那條膝蓋部分,用力的向上託著,儘量不讓傷口侵入水面,郎天義皺起眉頭,
說道,“現在還有沒有酒精或者汽油?”
“你要幹嘛?”
“這樣下去不行,我們還有很長的水路要走,小奕同志挺不過去的,必須得及時處理他的傷口,然後我們揹著他走,不然一定會感染!”
金一銘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了,剛才在墜落的時候,都已經丟掉了!”
“金哥,郎隊長。。。我走不出去了。。。你們走吧。。。。別管我了!參加任務之前,我的遺書已經寫好了。。。。。”
一邊說著,小奕便伸手摸向自己貼在懷中的內兜。
郎天義上前一步握住他的手,說道,“兄弟!別說傻話,咱們的隊伍裡沒有扔下戰友不管的規矩,我們就是背也給你揹出去!”
正說著,突然從幾人的身後傳來一陣水花泛動的聲音,郎天義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立刻將手電筒的光芒朝著身後的水面照去,
這一照不禁讓郎天義的心涼了一大半,只見在光芒所照之處,大群大群的黑影,推動著大片大片的水花,像是遷移的魚群一般,
朝著郎天義等人的方向快速游過來,而且,洞窟頂部,還不斷的有一隻連著一隻的半人半蛇的黑影,從頂部跳入水中,
也匯入那些黑影之中游向他們。
郎天義嚥了口唾沫,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