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對付她和她的家人吧!
什麼仇怨,非要用她家人的命來作價?
非要張秀雲以身相許?
難道許敬宗,真的只是因為看上了張秀雲,而行禽獸之事嗎?
張秀雲想不明白,自己長的雖然有些姿色,但是和美貌還相差甚遠。
許敬宗在長安城,也算是一號大人物。
想要什麼樣的漂亮女人得不到。
不至於對自己情有獨鍾吧!
怎麼看,許敬宗也不是一個飢不擇食的人。
這裡面一定另有隱情。
所以張秀雲,打算偷偷的潛進許敬宗的府邸,在裡面找找看看。
興許能發現點蛛絲馬跡。
梅月英給張秀雲安排了兩個,特戰隊的能手。
這兩個人,身材雖然瘦小,但出手卻是想當的狠辣。
在前面剿匪的時候,都是獨自斬殺十幾人的主。
實力不容小覷。
有阿飄和阿彪跟著張秀雲,梅月英幾人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磁州城是一座小城。
人口不過兩三萬而已。
大多以製作和販賣瓷器為主。
所以,磁州城的夜晚,並非是一片黑暗。
反而是處處明亮,火光閃閃。
一處處火焰升騰的地方,就是一處處瓷窯。
一團團煙塵滾滾的地方,就是一處處希望。
張秀雲輕車熟路,帶著阿飄和阿彪兩人,穿梭在磁州城的街道上。
越往深處走,周遭就越是安靜。
彷彿置身在兩個世界一樣。
一邊是紅火,一邊是冷漠。
直到身陷在一片黑暗裡,前面只有兩盞竹燈籠,孤獨的泛著微弱的紅光,磁州府衙便到了。
與阿飄和阿彪,按照既定計劃,分頭行動。
張秀雲輕輕一躍,便潛了進去,無聲又無息。
阿飄和阿彪,一個躍上了門前的一顆大樹上。
一個躍上房頂。
四隻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周圍的一切,注意著任何風吹草動。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
張秀雲偷偷摸進了書房。
吹亮火摺子,四下裡尋覓。
只見桌案之上,疊摞著不少紙張書籍。
張秀雲隨手點亮了,桌子上擺放的蠟燭,仔細的翻看起來。
遊人倦蓬轉,鄉思逐雁來。
偏想臨潭菊,芳蕊對誰開。
情催巧笑開星靨,不惜呈露解雲衣。
所嘆卻隨更漏盡,掩泣還弄昨宵機。
張秀雲雖然是習武之人。
但是也是能看得懂詩詞歌賦的。
當即便噴出一口厭氣。
恨不得一把火燒了許敬宗的書房。
有用的資訊一個也沒有找到。
倒是被眼前的東西,髒了雙眼。
張秀雲氣得嘴唇直抖。
轉過身來,輕輕吹滅了桌子上的蠟燭。
張秀雲躡手躡腳的走出了書房,又往後院摸去。
路過一間偏僻的小院,張秀雲被一陣咕咕聲所吸引。
“信奴?”
看著眼前一排排的信奴籠子,張秀雲更加堅信。
許敬宗一定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行事。
否則,他哪來的這麼多信奴可用?
信奴的培養,可不是豢養阿貓阿狗可比的。
需要豐富的經驗和傳承,需要大量的時間,方才可得。
絕不是有錢就能辦到的。
張秀雲在籠子面前,只呆立了一瞬,便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