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輩子我絕對不要失去你。所以,你知道這個月我過得多痛苦嗎?當我看見你和志偉走在一起時,我瘋狂地想要告訴你,這種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要了!但是既然我對你有所承諾,就必須剋制自己的感情;我知道你會回到我身邊,因為我是那麼的——愛你。”
他的雙眼閃著灼熱的光芒,彷佛要將她溶化般。
莫芷頡熱淚盈眶,在心裡責怪自己太傻;既然是兩情相悅,又何必斤斤計較誰愛誰比較多?
許明崇望著她紅潤的唇,體內湧上一股不安的躁動,他已經好久沒吻她了,好懷念她帶點羞澀又熱情的感覺。
“你可不可以再說一次。”
她好喜歡他說那兩個宇的模樣,還有些害臊呢!
許明崇真的臉紅了。
他傾身向她,在她耳旁輕輕再說一次:“我愛你!”然後,頑皮地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
莫芷頡也脹紅了臉,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我去你家跟伯父、伯母提親好不好?”他突然說。
“不行啦!我都還沒準備要嫁人呢!”莫芷頡嚇了好大一跳。
“那麼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好了。”他壞壞地說。
“才不要!那種事要結婚後才可以做,我可不打算挺個大肚子去上課。”莫芷頡光用想的都覺得可怕。
“你是說哪種事?”他露出邪氣的笑容。
“就是生米煮……你真的很討厭ㄋㄟ!”
許明崇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
南下的莒光號列車第五車廂內,充滿著幸福的光芒,一對戀人無視於他人的存在,正緊緊擁抱在一起。
莫芷頡家在雲林虎尾的一處鄉下,馬路旁一整排相連的房子大約十幾間,住的都是熟識的親朋好友。
許明崇的出現頓時掀起一陣騷動,大夥扶老攜幼地爭相目睹這位大學裡的“助教”。反正他們也搞不懂助教是幹啥的,只曉得在大學裡工作的就是很有學問的人,所以他們看他的眼光就多了幾分崇拜;再加上他長得一表人才,個性又溫文有禮,馬上就贏得了所有人的讚賞。
“阿造,我看小頡一臉福氣,難怪會交到這麼派頭的男朋友!”隔壁的嬸婆對莫芷頡的父親莫啟造說。
“兒孫自有兒孫福!好歹都是她的命。”
莫啟造書念得不多,但天性樂觀的他對許多事都不強求。就像當年做生意失敗,到現在還負債許多,他仍是腳踏實地去做工還錢,從不怨嘆命運。
“我們家宏昌追你們小頡這麼多年,竟然還是讓人給追走了。這個死心眼的不知會多怨嘆!”另一個歐巴桑抱怨地說。
許明崇猜想那位“宏昌”可能就是小頡說扯她辮子的那個吧。他心裡很想對那位歐巴桑說:誰叫你兒子那麼“惡質”,欺負可愛的小妹妹,難怪人家不要他。
“許先生,聽說你是學校裡的『先生』,這樣追求學生,學校裡都不管?”另一個阿伯很好奇地提出自己的疑問。
“阿伯,我們在當學生的時候就認識了,學校不會干涉這種事。”許明崇笑著說。
他覺得這群人都很可愛,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一點心機都沒有,就像小頡純樸的本性一樣。
“交老師做男朋友,考試的成績會比較高ㄏㄡ?”宏昌的母親問。
莫芷頡簡直就快暈倒了,心裡氣他莫名其妙地跟她回家,讓她好尷尬。
“我們是不同科系,所以不會有這種問題。”許明崇啼笑皆非地回答。
一群人拉拉雜雜問了一堆問題,最後才在家人招呼吃晚餐的情況下散去;但臨走前,大家還很熱心地請他過去吃飯,許明崇對這樣的熱情有些受寵若驚。
“許先生,你別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