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那眉眼,也和羽千宴也有幾分相似。
羽千宴微微詫異,而後再次行禮。
先前先祖見了他,也沒出現,現在居然……
「竟然有人破了冰雪鏡!而且抵達了這裡!」
羽千宴原本並沒有怎麼在意,但是忽然想起了什麼,眼神忽然一變。
會不會是……
「先祖。您可能知,來人是誰?」
那半透明的影子負手與背後,眸色微冷的看著殿前大門,彷彿能夠看到來人。
「自然,是一男一女。」
羽千宴心中一跳。
「那男人抱著那女子,兩人似乎都受了很重的傷。不足為慮。」
羽千宴心中一定,忽然湧出幾分複雜的情緒。
被男人抱在懷裡,按肯定不會是她了。
她那樣的性子,即使是渾身難以動彈,也不會輕易讓別的人觸碰,更何況還是一個男人。
「能夠破了冰雪鏡,確實不簡單……只是不需要我出手,這兩人,似乎也要死了。」
淡淡的感知了一下外面的場景,那半透明的身影又回到了王座之上。
「不用理會,外面的大陣會讓他們好好享受一番的。」
羽千宴收回目光,也不再理會。
「我請您搜尋的女子,大約十四五歲,身體消瘦,左邊臉頰上有胎記,實力在靈王境界。不知道她現在情況如何?還望先祖告知。」
先祖皺眉。
「只是靈王?」
羽千宴一頓:「是的。」
「這境界倒是一般……十四五的女子,倒也不少,只是臉上有胎記的……」
搜尋了一會兒,先祖緩緩睜開眼睛,卻皺起了眉。
羽千宴聲音有點急迫:「如何?」
先祖遲疑道:「你確定你要找的是這樣的人?」
見羽千宴確定的點頭,先祖更加疑惑:「可是我找遍四鏡,都沒有這樣一個人啊。」
羽千宴心中一沉,沒有說話。
看出了羽千宴的沉重,先祖出聲安慰:「你先別急,我可能是第一次沒有查探仔細。等我再看看。畢竟如果進來了,一定在四鏡之間的。」
羽千宴點頭:「多謝先祖。」
但是心中的不安,卻逐漸浮現起來。
她那般鮮明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被忽略?這裡是先祖的小空間,縱然這只是他的殘餘意識,找一個人應該還是很簡單的。可是……為什麼沒有?
安靜的等待中,似乎一分一秒,都如此難熬。
終於,先祖再次睜開眼睛,看向羽千宴。
羽千宴忽然心中狠狠一沉。
果然,先祖嘆了一口氣之後,繼續說道。
「我仔細的查詢了,四鏡之內,確實沒有這樣的人。如果你確定你說的沒錯,而且她也確實在這裡的話,找不到,極大的可能是……她已經死了。」
羽千宴神色忽然淡了,茶色的狹長雙眸之中,閃爍著幾分不知意味的光,最後都歸於沉寂。
周身的氣息,甚至更加淡漠冷清,又似乎更加鋒銳,彷彿鋒利無比的劍,縈繞著幾乎將人割裂的凜冽氣息。
先祖按著羽千宴臉上神情微微變幻,很快歸於沉寂,眼神之中反而透出一股凌厲的氣息,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
很好,不是一個會被女人沖昏頭腦的人。
「多謝先祖。」
羽千宴還是道謝。
先祖揮揮手:「小事而已。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繼承我的傳承。你且跟我來。」
羽千宴點頭應是,跟在後面。
他的神色淡淡,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剛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