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行了多少次的喜慶節日和大型集體活動。
在人群包圍的中心地帶,用巨大的樁木釘到草地上,無數的樁木圍起了一塊空曠的場地,其中有無數官家打扮計程車兵在牽拉著繩索,臨時搭建起木架臺子,看似混雜,他們卻是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與大東國不一樣的是,這些官民幾乎不分彼此,不時候有平民百姓上前攀談,熱情的人還帶著三朋四友,全家老少加入佈置工作之中,曾士兵休息的時候,他們也不忘送上茶水,邊攀談起來邊哈哈大笑。
在釘下樁木所圍起來的場地外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在外面的草地上搭帳篷,累灶臺,以草地為舞臺,以太陽為燈光,把藍天作幕布,把綠樹當花傘,把整個身心完全融合在大自然的懷抱中,與天地共舞,與山河同慶,人與自然成了最諧合的統一體。
天空中突然飛來一群奇怪的鳥,他們在人群的上空徘徊,所有的人頓時昂望這些鳥兒,盡情歡呼。
這些鳥兒絲毫不懼怕人群的尖呼聲,相反它們似乎在回應這人群的呼聲,出發一種美妙動聽的聲音,不少人立即拿出陶笛、馬頭琴、大鼓演奏起來,人鳥齊喝彩,演繹著一曲渺渺的曲調來。
野利都彥解釋道:“這種鳥叫迦陵頻伽,在西夏中是一種吉祥的鳥,據說來著極樂世界,迦陵頻伽翻譯成大東語就是妙音的意思,鳥如其名”。
易寒問道:“這種鳥經常出現嗎?”
野利都彥笑道:“不常出現,你看那些人興奮的神情就可以看出,他們如何高興,剛才他們用歌聲舞蹈就是為了引導這種鳥兒出現,這種鳥喜好熱鬧,據說它們能看到人的內心,假如是發自內心的愉悅,它們就是飛來一起共賀,人鳥共賀代表了今後的幾年了,西夏會風調雨順,這對剛上任不久的狼主來說是很好的預兆”。
易寒一夥人緩緩的靠近,劉年笑道:“上品大人,雖然我們很想留在這裡享受著熱鬧祥和的氣氛,可是在天黑之前必須帶著易大人到達興慶府,請上品大人領路吧”,前方把密密麻麻的人群所籠罩,不知該如何透過,也生怕人流混雜,一會被衝散了。
野利都彥笑道:“不著急,這聖獸甄選比賽還要三日之後才開始,在開始之前,他們要在這裡載歌載舞狂歡三天。”
劉年訝異道:“為何要載歌載舞狂歡三天,不是還沒有開始嗎?”。
野利都彥哈哈大笑道:“你看,這些人均帶著一家老少出來,其中英姿勃勃的漢子,盛裝打扮的美麗少女可不在少數吧”。
眾人知他有後話要說,認真傾聽並不插嘴,只聽野利都彥接著說道:“我們西夏人締結姻親的方式與你們中原人不同,你們是由媒人作媒,而我們卻是自己相中的,一般來說未成親的男子比較羞澀淳樸,相反姑娘們反而是熱情大膽,而相親的方式就是靠這些大型廟會和節慶活動,你以為他們都是奔著這聖禽甄選大賽而來的嗎?這三日的載歌載舞狂歡才是其中的關鍵”,說完扯了一段文縐縐的話來;“千百年來,朝聖觀人海,耳濡目染,朝朝暮暮”。
寧霜見野利都彥說完,笑道:“一般同部落之間是不締結姻緣的,這種方式已經養成了一種習慣”。
野利都彥點了點頭,笑道:“寧先生果然博學”。
劉年笑道:“好了,上品大人,帶我們離開這裡吧,要事在身,不敢耽誤”。
突然聽見一群少女們地嬌笑聲此起彼伏、在不遠處傳來,易寒等人隨著聲音望去,不知道什麼出現一群盛裝打扮美麗的女子,她們正迎面朝易寒等人走了過來,她們美麗的大眼睛大膽的看著易寒這一夥人,絲毫沒有半點羞澀。
易寒幾人專心聊天,一開始並沒有注意,而一旁計程車兵早就心神被其攝住,他們何曾見過如此多美麗火辣的眼神同時投射在自己的身上,在中原,女子一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