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傑一臉堅信。
易寒道:“可是,比武就要開始了,這人還沒到,如何是好”。
“眼下只是先頂一陣子了,走一步算一步”,于傑一臉無奈。
哪三人呢,于傑卻一臉猶豫,選到誰就倒黴,左思又想之後只能硬著頭皮道:“我已經想好了,就由先由畫騰和我先上場”。
豈料話剛才出口,馬畫騰目瞪口呆,驚道:“于傑,我沒聽錯吧,你居然叫我上場,你這是要我的命”。
于傑為難道:“這第一階段我們估計是要輸了,不過就算是輸也不能掃了自家氣勢,畫騰,你吃的多,身體也比明修,木森壯實,我都上場了,你為何不能上場”。
見於傑都身先士卒了,馬畫騰只能苦著臉道:“好吧”。
“那衛峰,厲風行,我都見識過了,他們隨便一人都能將我們的護院打手打得屁滾尿流,那雲孤天,我卻從來沒有見他出手,作為領頭,武功定是不弱”,還未對,于傑先評估起對方實力。
這第一場卻不知他們會派何人上場。
為壯氣勢,于傑身先士卒打頭陣,那邊卻派上了衛峰。
于傑硬著頭皮登上擂臺,衛峰早就虎視眈眈,他要找回花愁的顏面。衛峰什麼人,而於傑又什麼底細,一個自幼習武,一個卻是手無縛雞之力,衛峰就站在那裡,攤開雙手,挑釁著于傑,一副任你動手的意思,于傑大怒,他堂堂一個總兵家的公子,那曾這樣被人小瞧,怒火攻心,也不知到那裡來的勇氣,大喊一聲,衝了上去,拳頭握緊,雙拳不停的在衛峰胸口捶打著,衛峰果真站著不動,任於傑拳打腳踢,嘴邊還掛著微笑,于傑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如撓癢癢。
于傑打了不知多少拳,衛峰一點事也沒有,反而他卻氣喘吁吁。衛峰笑道:“打累了沒有,打累了,可輪到我了”于傑一驚,知道衛峰要動手了,往後一躲,說還躲,還不如說是跑更為恰當,衛峰一腳不偏不斜正中於傑屁股,于傑整個人飛下擂臺,一動也不動,當場,群人鬨笑起來,霍濤搖了搖頭,這那裡是在比武,一出鬧劇還差不多,易寒閉著眼睛,都不忍心去看于傑的慘狀,堂堂金陵太守之子,為爭一口氣,卻落得如此狼狽,幸好上場的不是他。
風雅頌等人趕緊過去瞧看于傑傷勢,還好身體只是有些擦傷,撞傷,沒什麼大礙,這衛峰只想羞辱於他,並沒有下重手。馬畫騰一想會一會自己就要上場,就雙腳打哆嗦。
易寒輕輕搖頭,在高手未來之前,他都不忍心看下去,這那裡是比武,簡直就是上去捱揍嘛?面子真的很重要嗎?
第二場,馬畫騰對雲孤天。
雲孤天衣袖飄飄,顧首舉步之間可見龍虎之姿,反觀馬畫騰,腰彎的像條蝦,他被雲孤天的氣勢嚇壞了,未比已可見結果了。
片刻之後,馬畫騰臉蛋腫的跟豬頭一般,每次被雲孤天打,他都假裝要摔下臺去,可是每次都被雲孤龍拉了回去,又毒打一頓,畢竟這馬畫騰,不會武功,雲孤天並沒有下重手,可是一頓痛打還是免不了得。
毫無疑問,第一階段花愁已三局二勝,勝出,比起文比豐富多彩,這武藝比賽更具有戲劇性,更像是一出鬧劇,為什麼會這樣,圍觀眾人不明白,場面就這樣離奇的出現了。
比武的第二階段是擂臺賽,本來這是一個更加刺激火爆的場面,因為風雅頌一方的弱小,這就顯得沒有什麼看頭,不過已經訂好了的事情,還是要繼續的。
花愁詩會第一個上場的是衛峰,落到他出出風頭了,風雅頌這邊眾人面面相覷,于傑,馬畫騰已經負傷,剩下的都是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心中後悔,早知道把護院帶來,頂頂數也好啊。
最後于傑四人好像想到什麼,眼光朝易寒看去,易寒被看的心麻,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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