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易寒驚愕出聲,“你要趕我走?”,這件事情他自然能辦到,可是他卻極其不願去做,心中後悔答應的太早。
玄觀轉身見他失落懊惱的模樣,嫣然一笑,“算了,暫時還不捨得”。
易寒心中暗暗慶幸,口上急道:“你說的,可不能再反悔了”。
玄觀似沒聽見他的話,沉默不語,美眸微垂,一臉思索,半響之後,美眸一亮,喜道:“我要讓你當我先生兼私人保鏢”。
易寒目瞪口呆,驚歎道:“你的才學還需要有人當你先生”。
玄觀笑道:“傻瓜,這只是個身份,方便你來見我,我卻也不能讓你再去當那下人了”。
易寒反問道:“可是說出去誰信啊,一個府內的下人那有資格當你先生,說不定到時候弄巧成拙,我們姦情敗露就糟糕了”。
聽到姦情敗露四個字,玄觀氣的像小女子一般跺了跺腳,惱道:“我跟你說認真的,你怎麼又來氣我”。
易寒妥協的攤了攤手,“你是小姐你說的算,只要你不怕到時候惹來風言風語就好,影響自己的名聲就好,我非但無所謂,能與你親近咱還不拍馬趕到”。
聽他話中之意,卻是關心自己勝過他自己,微微笑道:“你放心,我做事又怎會魯莽而不計後果,我卻有辦法讓人相信你有資格做我的先生”。
易寒激動的握住她的手,“玄觀,還是你想的周到,讓我們又能卿卿我我,姦情又不會暴露”。
玄觀惱瞪了他一眼,道:“其實,我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只是母親與祖奶奶,我不卻能不考慮到她們的感受”。
易寒哈哈笑道:“真是有其夫必有其妻,你跟我一樣都是喜歡欺騙老人家”。
玄觀微嗔道:“你不要拿我跟你比較”。
易寒訕笑道:“怎麼不能比較了,我們現在是一對鴛鴦”。
玄觀啐道:“似你這種整天將粗話淫。語掛在嘴邊的人,我就是告訴天下人,說喜歡你,也沒有人會相信”。
易寒一臉認真道:“粗話淫。語其實並不是我最擅長的”。
玄觀正好奇打量著他時,臀兒卻無聲無息的被他偷襲得手,氣惱道:“你這大壞人還不快放手”。
易寒捏完這邊又捏另外一邊,這一次過足了手癮才放手,訕笑道:“明天我要告訴明濛,我捏了你的臀兒”。
玄觀玉臉一寒,悻悻道:“你難道要我沒臉見人才甘心嗎?”
易寒卻溫柔道:“其實我想多看看你淺笑輕嗔,嬌俏動人的美態”。
玄觀俏臉一紅,低聲道:“那也不用這個樣子,你給我講一些你出醜的事情也可以”。
易寒搖了搖頭,“只要輕輕一抬手就能搞定的事情,何必浪費口舌呢”。
玄觀伸手平撫酥胸,喃喃道:“我不氣,我一點也不生氣”。
易寒伸出雙掌按在她的胸口,繞圈揉了起來,學著她的口吻:“玄觀不氣,玄觀一點也不生氣”。
玄觀驟然一掌揮出,拍在旁邊的一個大樹之上,轟隆一聲巨響,大樹應聲倒下,重重的舒了一口氣,“憋壞我了”。
易寒目瞪口呆,雙手一動也不動,也忘記繼續揉了,玄觀泰然自若,恍若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前行,走了幾步發現易寒沒有跟過來,朝呆若木雞的他道:“你呆在那裡幹什麼,夜有點黑,我有點怕,還等著你送我回玄觀閣呢?”
易寒只感覺玄觀的話有點可笑,他卻笑不出來,剛才那一掌若是打在他的身上,毛都不剩,他決定了,要去拜師學武,就學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刀槍不入,水火不侵。
易寒足夠自傲了,天底下能惹的玄觀生氣,且讓她有氣卻沒處發,已非凡人所能做到的,比十三太保橫練金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