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啊!”
易寒善於辯解,一番話立即便將秉持正統道德倫理的林毅嶽說的心中釋懷,林毅嶽點了點頭道:“看來,還真的如此”。
易寒喜道:“好了,你既然答應,後面的事情照我說的去辦,保證一切順利”,說著低聲在林毅嶽耳邊耳語一番。
林毅嶽點了點頭:“好,元帥請放心,毅嶽一定不負元帥重託”。
易寒笑道:“不負將士們的眾望才是”。
聽到這裡這個嚴肅的男子也露出一絲微笑,“元帥,你確實跟莊元帥大不一樣。”一語之後又道:“不過,在莊元帥手中棘手的事情,到了元帥手中卻變得更好解決”。
易寒笑道:“毅嶽,不是我說莊老的壞話,莊老那一套已經過時了,現在身處亂世,比的是誰更奸詐,像個乞丐的向別人討要,還不如利利索索的拿到自己手中”。
林毅嶽笑道:“元帥,若不是毅嶽深知你的為人,還真的將你當做卑鄙小人看待”。
易寒笑道:“沒關係,只要將士們過的好,我成了卑鄙小人又有什麼關係呢”。
林毅嶽點了點頭:“這也是將士們為何如此信任你愛戴你,說句不好聽的,假如元帥入草為寇當了強盜頭子,相信將士們也一條心跟在元帥的身邊”。
易寒哈哈大笑:“毅嶽,沒有想似你這麼嚴肅正經的人也會說這種趣話來”。
林毅嶽輕輕一笑:“大概是跟在元帥身邊久了,近墨者黑”。
易寒淡道:“早些休息,明日我帶少量部隊趕往桑乾河,這大營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林毅嶽大吃一驚:“元帥要去桑乾河,那一帶可是北敖聯軍的腹地,一旦被敵人獲悉元帥行蹤,可是有去無回啊”。
易寒淡道:“我是非去不可,否則那邊不知道要釀出什麼大亂子來,你且放心就是,我有分寸,自然不會傻的明目張膽的與敵人叫板”。
就在這時,侍衛來稟,說周捷將軍求見。
易寒連忙讓侍衛領周捷進來,周捷步入易寒營帳,衣衫襤褸,身佈滿傷痕血跡斑斑。
兩人見狀大吃一驚,只見周捷跪下朗聲道:“不負元帥重託,總算探知桑乾河一帶戰局虛實”。
易寒忙道:“周捷,你且起身再說”。
周捷站了起來,易寒親自給他倒了杯水,周捷飲了一口,緩緩道:“元帥令我打聽寧軍師以及其部隊情況,我與數十位士兵喬裝打扮到了桑乾河,立即發現所屬安卑的部隊正匆匆向西南方向移動,經過一番打聽,才知道寧軍師率領當地的反抗軍正在攻打南堡鎮的安卑要塞,反抗軍方面已經強攻了一日一夜,而這支安卑部隊卻是西灣堡的駐軍,很顯然是南堡鎮告急增援過去的,我立即尾隨這支安卑軍,中途突然冒出一夥山賊伏擊這支安卑軍,這支安卑軍不想纏戰,而山賊也不敢與之打正面,雙方互有傷亡告終”。
周捷喝了一口水繼續道:“我立即亮出身份,希望從這幫山賊口中探知桑乾河一帶的戰況,從山賊頭子口中得知,原來不單單西灣堡的安卑駐軍,大同縣、陽高縣、沙嶺子的增援部隊也正趕往南堡鎮,當地的山賊正從幾條必經路道進行攔截,只是苦於沒有與安卑正規部隊交戰的能力,最後還是讓幾處增援的安卑軍穿過,當是我知道這個情況之後大為震驚,如此一來反抗軍豈不危險,被陷入合圍之中,那可是無處可退啊”。
易寒突然插口道:“慢著,你剛才是說反抗軍強攻南堡鎮一日一夜不破”。
周捷點了點頭,易寒沉吟道:“既然要攻打南堡鎮自然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下,怎可拖延戰局,等待敵人增援,此舉不是陷自己於困境之中嗎?”
周捷說道:“南堡鎮乃是桑乾河北面一帶的中心樞紐,從山賊獲悉的訊息中可得知,南堡鎮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