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其溫潤雅柔內外如一雖長相思,愧疚更深。
寫完之時已是深夜,這文一時真情流露,言語之間真摯誠懇,既贊望舒之美善,又表思念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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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節 救命稻草
一天又過去了,夜晚降臨,今晚是易寒與那神秘夫人約定幽會的rì子,當初易寒提出相見只不過是想撩撥對方,所以隨意選了一個地點大明湖東北岸北水門的匯波樓,由於學文廟北臨大明湖,所以離匯波樓很近,等到這會他才想起這會整個泉城實行宵禁,晚上的泉城靜的可怕,連個人影都沒有,他與那神秘夫人同是通緝犯,這夜晚貿然外出一會遇到巡邏計程車兵不就惹上麻煩了,可事情已經確定下來了,一時也無法更改,心中怪異,明明同住在一個院子,隔門相對,要見個面走幾步就可以了,偏偏要這麼的麻煩,跑到匯波樓見面。
易寒二更出發,這會夜深人靜第二百零六節 救命稻草,所有人都沉浸在熟睡之中,大街上除了出來巡邏計程車兵,連個人影也沒有見,易寒避開那些士兵,來到匯波樓還未到三更時分,作為男子他認為自己應該早一點到達等候,以示君子之風。
在約定的地點巡視的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人影,於是立於樓欄之上欣賞夜sè,站在匯波樓上朝南可以看見厲山,玉函等山,北望可華山、鵲山諸景,只是這會黑夜,雖然明月高掛,視線依然模糊,只能辨認山體,卻無法細辨山sè,倒是朝下俯視,明月映在大明湖上,清波粼粼,涵光倒影可窺的幾支綠荷,綺麗景sè在夜sè下若隱若現,鋪染出柔波光影成一體的美景來。
孤身一人獨賞此景,倒讓易寒慢慢放鬆緊張激動的心情,在來之前一想到能看見這個神秘夫人的真容,卻是讓他興奮,神秘未知的事物總是讓人充滿好奇並嚮往的,特別是這個夫人在與他書信交流著,讓他有種相知的感覺,這樣的人兒又有什麼理由不相識一番,所以他來了,不管對方會不會失約。
易寒等的人其實早第二百零六節 救命稻草就到了,甚至望舒比易寒還要早到,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大概心裡有些緊張,想先一步熟悉地形,坐擁地利掌控一切吧,這是人的一個安全感在作祟,在來之前她心裡反而希望易寒不要赴約,並告訴自己他不來還好,他若感來,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這又是一個奇怪的心裡,感覺就似在捉jiān一樣,可是這個局卻是她自己設下的,其中一個主角是自己,目的是試探易寒是否專情,現在想來可笑,可以試探他是否深愛自己,偏偏就不該試探他是否專情,就他的風流xìng子無美不貪,這樣做是在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匯波樓是一座重簷兩層閣樓,易寒在第一層,望舒卻躲在第二層的一個隱蔽的角落裡,拓跋綽也在望舒的身邊,她可以不出現,但是她必須在暗中保護主人,朝主人看去,不知道為什麼拓跋綽感覺主人有些緊張,她不知道自己的感覺是否準確,照她的瞭解,很少有事情能讓主人變得緊張,莫非是受著深夜安靜的影響,想再多也沒有,還是靜靜候著聽從主人的吩咐。
望舒這會無法確定下來要不要下去與易寒相見,她都不知道以這種方式見面自己該如何解釋,難道跟他說自己早就知道他在身邊,一直不肯見面只是在試探他嗎?或者說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見面的人就是他,可他的筆跡自己又怎麼會不認得,這會見面兩人都會尷尬。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已經過了三更時分了,望舒還是鼓不起勇氣下去相見,可易寒一直等著,絲毫沒有半點想要先行離開的意思,而自己也承諾前來相會,又怎麼可以失諾呢?
望舒突然解開臉上的輕紗遞給拓跋綽,低聲道;“你遮上輕紗下去與他見面”。
拓跋綽聞言頓時傻眼,一臉窘迫,低聲應道:“主人,怎麼變成我去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