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陵君心中又驚又慌,“海蘭,你動我一個汗毛,你就知道後果的嚴重xìng。”
海蘭俏臉一繃,冷聲道:“公子既然無禮,小婢也不必對你客氣了。”一語之後對著門外幾女朗聲道:“先把庭陵公子綁的一下也動不了,再慢慢的幫庭陵公子穿上。”
庭陵君雖是個男人,卻敵不過練過武藝的幾女,很快就被捆綁住了手腳。
這鐵製的貞cāo褲是環扣型的,雖然庭陵君被捆住了雙腳,卻依然可以穿上去,海蘭也沒有褪掉庭陵君身上那件破爛的棉襠,直接就套了上去。
庭陵君扭曲著臉容,難受道:“太緊了!”
海蘭上了鎖,拔出鑰匙,說道:“習慣了就好。”
庭陵君看著套在自己身上的鐵東西,可以想象內心是如何的捉狂,心中悲呼道:“先生,早該聽你了勸,這靈狐小閣來不得。”
被自己心中的女神如此羞辱,是怎樣一種萬分羞愧的心情。
海蘭對著幾女道:“你們先給公子鬆綁吧。”說著朝戚嫣剛剛離開的方向走去。
得到鬆綁之後的庭陵君實在不想看見這鐵東西,連忙穿上褲子,從外表上看,他與平時沒有什麼兩樣,可誰又知道,他的褲內卻穿著一件笨重又難以啟齒的東西,庭陵君現在死的心都有了,這就是招惹戚嫣的代價。
一會之後,戚嫣和海蘭走了出來,戚嫣淡道:“庭陵公子,可還合身。”
庭陵君冷聲道:“你說合身不合身啊。”這會也不稱呼戚小姐了。
戚嫣卻道:“合身,當然合身,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絕對合身,至少你以後能做個正經的男人。”
庭陵君冷哼一聲,也不應話,這會說什麼都沒用了。
戚嫣道:“庭陵公子,鑰匙在我手上,只有一把,我隨時都可以把鑰匙給毀了,你就一輩子都要穿著這件東西了。”
說著戚嫣手上兩指捻著一把鑰匙,“我問你,昨rì闖入我房內的人是不是你。”
庭陵君想起項剛的話,抵死不認,可是這會有把柄捏在戚嫣的手上,如何能夠輕易的說出抵賴的話來,承認!後果很嚴重,不承認!後果也很嚴重,真是兩難讓人難以抉擇。
戚嫣看見庭陵君沉思不語,知道他在猶豫不決,淡道:“庭陵公子,你真的以為我認不出昨rì那個人是你嗎?”說著朝庭陵君走了過去。
庭陵君頓時感覺到壓迫力,怯顫道:“戚小姐,你想幹什麼?”
戚嫣淡道:“要殺你,我就早殺了,何須跟你磨嘰。”
庭陵君朗聲道:“那你因為你沒有證據證明是我乾的。”
戚嫣淡道:“誰說我沒有證據。”突然出手如電,捉破庭陵君肩胛上的衣服。
衣服被戚嫣捉破了一個洞,露出肩膀上的肌膚來,只見庭陵君的肩膀上留有一道淺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傷痕。
只聽戚嫣淡道:“你肩膀上的傷痕正是昨rì我被的劍所傷,你要證據,我現在就給你證據。”
庭陵君心中頓時驚駭萬分,原來戚嫣早就有證據證明是自己乾的,原來她早就知道了,卻不只是懷疑而已,原來她一直只是在戲弄自己,看自己狡辯的醜態,原來
庭陵君的意志頓時被戚嫣擊垮,證據確鑿,再抵賴也沒有用,黯然道:“是我乾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這會承認了,反而感覺輕鬆下來。
其實庭陵君肩膀上的傷痕只不過是戚嫣剛才用指甲刮出來了,庭陵君被戚嫣唬騙了。
戚嫣顯得很平靜,淡道:“你們幾個先出去。”
待其他人都離開之後,戚嫣卻反而語氣溫和道:“庭陵公子,坐下來吧。”
庭陵君現在也只能戚嫣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了,此刻他就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