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龍便不會對她心生愛慕,至於她來自哪裡一點都不重要,我只需知道除了我孤龍沒有一個年輕俊彥配的上她。”
易寒沉默不語,知道言語已經無法說動孤龍了,除非他說出陸機的真實身份,可是他卻又不能這麼做,想來只要從陸機身上下手了。
孤龍見了易寒的表情,淡淡道:“麒麟你放心,我不會因為兒女私情而誤了軍事,這些我能夠處理的好。”
易寒心中暗忖:“倘若你知道陸機就是子鳳,你還能處理好嗎?怕是跟程鐵風一般,陷入兩難之境,不知道如何是好。”
希望能儘快見到程鐵風,說動他撤兵,兩國修訂永不侵犯盟約,到時候孤龍與子鳳發展到什麼程度都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易寒本想隨便巡視一下鎮北軍的傷兵營地,這會卻沒有心情,淡道:“趙元帥,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孤龍喊道:“麒麟,慢著!為什麼這件事情你會持反對意見呢,我不覺得你是個肚量狹小的人,你一定有原因。”
易寒凝視著孤龍,想知道為什麼孤龍會被陸機所征服,或許真如他所說一般,陸機與玄觀有太多的相似,而陸機xìng情平和更有人情味一點,而玄觀卻莊嚴如佛,孤龍從陸機的身上找到了這種感覺,而且他還能得到心靈的回饋。”
易寒沒有回答,轉身離開大帳。
孤龍凝視著易寒離開的背影,心中暗忖:“麒麟,你不是我,你並無法感同身受。”
易寒回到鎮南軍的營地,剛進入大帳,便有士兵稟報說,“紫荊信使求見。”
易寒正想與子鳳聯絡,忙道:“請她進來。”
紫荊信使走了進來,參見一番之後,笑道:“易元帥,你可回來了。”
易寒直奔主題,問道:“什麼事情?”
女子拿出一封書信遞給易寒,“這是我家元帥給易元帥的書信。”
易寒當面開啟書信閱讀起來,子鳳在信中說程鐵風已經答應與他見面,請他明rì到白水巖會面,約定見面的時間地點。
易寒收好書信,喜道:“你回去說,我明rì準時赴約。”
待紫荊信使離開之後,易寒立即將書信燒燬,內容涉及程鐵風,易寒卻不敢疏忽大意。
隔rì一大早,易寒便來到白水巖,進入白水巖寺,子鳳依然是那身白sè的書生長袍,依然坐在那張石凳之上,依然靜若巖,雅似風。
還未靠近,易寒便朗聲道:“陸機,今rì見得卻是不一樣的人。”言辭暗示她這些rì子和孤龍頻繁見面。
子鳳站了起來,轉身朝易寒露出微笑,“易元帥你來了。”
易寒走了過去,笑道:“陸機,讓你等久了,你該不會是昨夜就到了吧。”
子鳳淡淡笑道:“向來如此。”
易寒諷刺道:“子鳳,你身為一軍之帥,卻整rì忙著和男子見面,難道就不怕影響了軍務了。”
子鳳淡笑道:“戰場之事,有時候就算你禪思竭慮也改變不了什麼,恰恰勝負往往在一念之中,倘若整天都需要cāo勞軍務,那這支軍隊可就派不上多大的用場了,易元帥這些rì子很是忙碌,卻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能夠改變戰局了。”
易寒諷刺她,她卻反過來諷刺易寒,只不過易寒比較明顯直接,而子鳳卻顯得有些委婉。
易寒笑道:“子鳳是說,就算你這個主帥不在營中,紫荊國的軍隊也能夠打勝仗,若是如此,子鳳大可在這白水巖逗留給十天半月,以盡逍遙。”
子鳳笑道:“呆個十天半月倒也是沒有問題,只是一個人顯得有些無聊寂寞了,若是易元帥答應陪我,我就是在這白水巖呆上個一年半載又有何妨。”
易寒笑道:“我可不似子鳳一般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