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將他手甩開,幽幽道:“一早我便像個孤零兒坐在這裡,口乾的厲害也不敢走開,早就不應該來等你,讓別的姐妹來受這個苦”。
易寒見她越說越傷心,卻是糊塗,他只不過看了兩女一眼,便惹來妙眸一大堆話。
原來這妙眸一大早就在大廳等著易寒,這個任務還是從其她姐妹那裡搶來了,本來一開始興致勃勃,時不時還走到門口看看易寒來沒,偏偏易寒始終沒有出現,這個等待的滋味可不好受,終於憋了一肚子氣,想要離開,心中又害怕易寒來了卻被那個狐媚子拉到穿上去
如今見到易寒出現,怨恨頓消,一臉喜悅,偏是易寒沒有安慰心疼她幾句,反而一點也不把她放在心上,想起自己等了他一個早上卻如此待遇,心中怨恨頓烈,便沒有給易寒好臉色。
易寒走到妙眸身後,輕喚幾聲“妙眸寶貝”,妙眸卻惱他,不予理睬。
繞到她的身前,卻見她眼角帶溼,便笑道:“無緣無故怎麼傷心起來了,難不成我那裡做的不對”。
妙眸見他低聲軟語,也不好再耍性子,幽幽道:“你是沒錯,錯的是我,偏不該心裡惦記的你這負心人”。
易寒見這話說的有文章,便說道:“你倒說說,我如何是個負心人了,我這不是來了”。
妙眸冷道:“你是來了,可你來晚了,你可知道人家從早上一直等到現在,中間連喝口水的功夫都沒有,我一天的功夫就這樣白白”。
話還沒完,易寒伸手捂住她的嘴,道:“好好好,是我錯了,你也不要說這些狠心的話了,說的我心裡怪心疼的”,手指輕輕擦拭她的淚痕。
妙眸道:“你若剛剛進來似現在這般溫柔,人家就是心裡有氣,這些話也說不出口,有什麼苦也通通往肚子裡咽”。
易寒心中莞爾,他那裡不溫柔了,只不過沒有猜到這妮子竟等了他一天,正憋著一肚子氣呢?她發洩完了也就沒事了。
妙眸領著易寒往後院走去,這些地方都是平日裡她們住的地方,除了貴客一般都不接待,一路走來卻沒有半個男人的影兒,進了一屋,其她三女趴在桌子上無精打采的發呆。
見易寒隨妙眸進來,均露出喜色,紛紛惱怨易寒為何現在才來,卻讓易寒坐下,圍坐在他的身邊。
眾女問道:“可以開始了沒有”。
易寒道:“先給我泡杯茶,準備筆墨紙硯,開始之前我要先做好準備工作”。
醉波笑道:“我去給哥哥泡茶,我泡的茶,哥哥一定會喜歡”,說完便走了出去。
憶香主動去拿筆墨紙硯,易寒對著幾女道:“你們去把會彈奏這幾樣樂器的人尋來”。
醉波問道:“不是我們來彈嗎?”
易寒笑道:“你們來彈奏,誰來跳舞了”。
三女恍然大悟,卻也沒有耽擱,走了出去。
屋子只剩下他一個人,便開始譜寫曲子,本來這些事情打算昨晚做完,耽擱到現在才做卻是因為發生了意外,曲子他早就想好了,就用卡農原曲,中間調子再變一下就可以。
醉波泡好茶走了進去,見桌子上一張寫好的曲譜,易寒卻只入神的那些樂器上調絃,時不時彈潑幾下,見他額頭滿是汗水,走到他的身邊,拿起手帕替他擦汗,道:“哥哥歇息一會吧,一會茶就要涼了”。
一會之後,三女拉來了四個才十三四的女子,均一身樸素的打扮,見到房間裡易寒這麼一個大男人,慌張的臉上露出少女的靦腆。
四女很有禮數的給易寒行了一禮,同聲喊道:“老爺好”。
易寒驟然聽見這個稱呼微一錯愕,臉上卻不自覺的露出笑容,在他眼中這些十三四歲的女子連少女都稱不上,頂多是個女孩,問了出來:“年紀是不是有點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