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有些熟悉,回頭一看,見芷文這妮子坐在地上róu著屁股。
兩人有嫌隙,易寒佯裝不知,祭拜說道:“求神保佑寫箋之人心想事成”。
芷文站了起來,盯著易寒,大聲道:“你這人怎麼這般粗魯無禮,也不知道讓一讓姑娘家的”,一語之後,看他的背影卻是熟悉的很,繞到一邊伸長脖子側面看了易寒一眼,頓時罵道:“易中天,原來是你,你是故意的,為什麼偷偷跟著我跟小姐”。
易寒不惱也不怒,也不理睬芷文,當她是一個透明人,只耳不聞。
周圍的人見芷文在這莊嚴的正殿之上,大聲嚷嚷,紛紛朝她看來,芷文羞的滿臉通紅,忙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
已經進入人群的易寒見了她這模樣,莞爾一笑,這妮子還是tǐng可愛的。
在正殿外門口將香chā入香爐,拿著紙箋尋找那顆還願樹,本來以為一會就能找到,那知道這碧雲寺卻大的很,他又第一次來,逛了很久還沒有找對地方,只好硬著頭皮年紀較長,模樣有些慈祥的fù人詢問,只從那夜與席夜闌鬧翻之後,這些人他對年輕女子都有一種抵禦心理,實在不願意開口與她們講話。
那老年fù人倒是很熱情,本來要回去的,卻說願意親自帶易寒過去,易寒委婉拒絕幾次,那老年fù人才作罷。
有了指點,這一次很快就找到那顆許願樹,原來是一顆年月比較久遠的大榕樹
,枝幹粗壯,樹葉茂密,樹上垂著無數根黃布條,有的黃布條上吊著紙箋,有些黃布條上卻空dàngdàng的,像女子長長的髮絲,微風一吹便飄了起來。
許多人站下樹下,撿起地上細小的石卵子,用紙箋包起來,用紅繩的一端將紙箋和石卵子捆了起來。
易寒知道怎麼做了,走近,突然看見人群之中的芷文,為了避免碰見,他停了下來,讓他好奇的是,芷文繫上一張紙箋,卻伸手卻解下另外一張。
等待芷文離開之後,易寒才走到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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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節 緣來如此
易寒不信鬼神,但他信因果,一個人有什麼福分磨難都是與他的所作所為有說不清的關係,從男女之情中嚐到了甜蜜、充實,相同的他也要付出苦澀相思的代價,無奈乏力的代價,風流放。dàng讓他在花叢中如魚得水,也讓更多的女子愛他也恨著他,有的時候他真的想收斂,但收斂之後就不是真實的他了,那是虛偽的他,他也能感覺到自己越來越虛偽了,毫無顧忌的熱情離他越來越遠,人在世俗,身上揹負著重重的殼,這些都是無法拋棄的,如何能做到心隨所yù?要遠離世俗只有兩種選擇,死或者出家,那一切就都放開了。
易寒在地上撿了一塊石卵子,圓圓滑滑的,小心的用紙箋包裹起來,用黃布條捆綁起來,因為是布條,所以並不怕滑落下來,做完這一切,看著密密麻麻的黃布條,每個人都想心想事成,願望不就是yù望嗎?心淡如水的玄觀都不能避免,還有誰能夠避免。
驟然看見一澄心堂紙箋,垂掛在樹上,易寒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回頭往剛剛自己捆綁的位置望去,沒錯這個結是他剛剛打的沒錯,又轉過身去觸碰剛剛所見的紙箋,只感覺紙面如卵膜,堅潔如yù,細薄光潤,沒錯,這是同屬一種紙箋——澄心堂紙箋。
易寒知道,這種澄心堂紙箋世上只有一大張,心中暗忖:“難道玄觀以前來過這裡”,在認識他之前的玄觀是不一樣的,無yù無求,或許在自己遠赴雁門關的那段時間她來過這裡,這讓易寒很是好奇,有一種衝動想知道里面到底寫著什麼。
他就站在這垂掛在樹上的許願箋面前站了很久,剛伸出手又縮了回來,猶豫了半響之後,才決然轉身離開,一陣微風出來,枝搖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