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讓何鬱香感到安慰的話來:“事情都過去了,爭也爭不出個結果,鬧也鬧不出什麼好處來,就這樣算了”。
婆婆的這句話顯然讓何鬱香非常的驚訝,她甚至無法理解婆婆為何轉變的如此之快,何鬱香卻不知道,唐氏已經和何家聯合起來進行算計蘇中行的yīn謀,蘇中行將變得一無所有,她可以將大房永遠踩在腳下,又何必急在一時,這會跟她們爭這一些是是非非呢。
唐氏的行為是怪異,若是知道箇中隱秘,卻也是怪異的合理。
易寒被蘇中行請到了所屬大房的宮徵堂,受傷的下人就交由管家去處理,蘇中行、楚璟雯、楚留情,易寒四人共坐一堂,對於易寒來說這是一個很滿意的結果,這樣一來他就能名正言順的靠近蘇洛,而他這一次來杭州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見到蘇洛,將兩個人的血緣關係弄個清楚明白,他的真正身份卻不能公佈,樹大招風,居頂端,蔽目障聽,哪能清楚瞭解底下發生的一點一滴,就像一國之君,高高在上,卻那裡能夠了解到臣子之間的隱秘,礙於身份,有些想說的話也不能說,說到底和微服私訪一個道理。
易寒將與歡兒在西湖邊結怨的事情說了出來,並陳述矛盾的起端,卻是歡兒懷恨在心,設計陷害,蘇中行夫婦與楚留情聽完是又氣又怒,蘇中行和楚留情異口同聲罵了聲“賤人!”,他們都是有身份的人,平rì裡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此刻卻暴了粗口,可以想象他們是如此憤怒,若不是因為易寒與楚留情是至交,這件事情就會因為這個賤人而鬧得不可開交了。
楚璟雯原本心疼歡兒的傷勢,心中愧疚無法給她做主,這會卻氣的說不出話了,只能說這一切都是歡兒應得的,活該如此,心裡越想越吞不下歡兒欺騙利用自己這口氣,突然起身,氣沖沖的就要離開。
蘇中行問道:“璟雯,你去哪裡?易先生還在這裡呢?”
楚璟雯冷聲道:“我要打死那個小賤人,沒空招呼客人了”。
易寒三人卻沒有出聲阻攔,婢女如此,她這個主人也有過失,是該好好管教一番,卻不是一位的縱容寵愛了。
楚璟雯疾步來到歡兒的屋子,大夫正在為歡兒治療傷口,見楚璟雯進來,歡兒哭哭啼啼的喊了一聲“夫人”,是那麼的委屈可憐。
楚璟雯的臉sè卻鐵青沒有回應,突然對著大夫道:“你出去”。
大夫應道:“夫人,這個傷勢現在不小心治療的話,可要留下傷疤,以後。。。。。。”
話還沒有說完卻被楚璟雯打斷,“我說現在出去!”她的語氣堅決,沒有半點迂迴的餘地。
大夫只得收拾東西離開,歡兒察覺到楚璟雯的憤怒冷漠,心中暗暗擔心起來。
楚璟雯突然對著左右伺候的兩個婢女道:“將歡兒給我綁起來!”
歡兒聞言大吃一驚,驚呼道:“夫人,小婢犯了什麼錯?”
楚璟雯冷冷笑道:“現在你還跟我裝傻,你真以為我愚蠢到可以讓你隨意戲弄欺騙的嗎?我告訴你,你平時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心裡,只不過是以為你從小服侍我,我將你當做親妹妹看待,想不到你膽子大到竟幹出這種事情來,我現在若不罰你,難保你rì後更加放肆,惹出更大的簍子來”,說著對著兩個愣愣發呆的婢女喝道:“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點把歡兒綁起來”。
兩個婢女這才動手,心裡卻暗暗歡喜,以前就沒有少受歡兒欺負,這一次終於可以出一口惡氣了,卻把歡兒捆綁的很緊,沒有半點留情。**!。*
楚璟雯轉過身去,對歡兒的求饒聲充耳不聞,她已經下了決心硬了心腸,非要好好教訓她不可。
站在楚璟雯的歡兒已經被捆綁起來了,歡兒又求饒起來,說了一大堆動情的話,楚璟雯回應她的卻是藤條狠狠地甩在她的身上,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