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一下”。
洗了把臉,擦去臉上的汙跡,坐了下來,依然是昨夜的一個簡單的菜式,易寒注意到了,有兩副碗筷,也不知道嵐兒是忘記了,還是已經釋然了。
“吃”,嵐兒也坐了下來,她已經用自己的行動來消除易寒心中的疑惑,顯然她已經釋然了,並不忌諱與他共坐一桌用餐。
氣氛有些生疏怪異,兩人安靜的吃著飯,突然易寒夾了一塊炒蛋放到嵐兒的碗中,嵐兒一訝,從她的眼神能看出她很開心,可是嘴邊卻道:“你吃你自己的,不必你來獻殷勤”,這會假如易寒說要帶她一起離開,她是會跟他一起走了,昨夜他已經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短短一天一夜經歷生死與同,為什麼不呢?而張麻子,她並不屬於他,麻子只是自己人生的一個過客,她做了自己能做到的來回報他,而當中有許多違反了她的本心。
易寒問道:“你打算在這裡待多久,一輩子嗎?”偏偏這一次沒問,願不願意跟他走,大概是昨夜嵐兒決然的態度,讓易寒印象深刻。
嵐兒淡道:“應走的時候就走”,是的該走的時候會走,只要他說帶自己離開自己。
易寒笑道:“無限期,我可以不可以理解為在敷衍我”。
嵐兒不悅道:“我不必敷衍你,我想怎麼做是我的事情,與你沒有干係”,說著突然站了起來搶走易寒的碗筷,“吃飽了”,說著迅速收拾桌子上的盤碗,也不理睬易寒吃完沒吃完。
易寒看著看見她耍小xìng子,生悶氣的樣子,實在好奇,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什麼話得罪她了,心中莞爾,嵐兒啊,以前你的一舉一動都在我的掌控之中,現在我可是捉摸不透你,你變成熟了嗎?
這時只聽屋外有人喊道:“無恥惡徒,本將軍在此,還不乖乖受擒,否則將你們二人亂箭shè殺”。
聽到這話,嵐兒突然一驚,手中的碗筷頓時脫手,摔落到地上。
易寒問道:“什麼事情?”
嵐兒道:“不好了,王將軍來了”,顯然她的語氣非常的絕望,這一刻她對生死又看重起來了,昨夜或許她不在乎,可是當心裡有了想和易寒一起離開的時,死已經不是她的選擇。
易寒問道:“王將軍是誰?”
嵐兒道:“村子於王將軍有恩,族長請他帶兵過來,可能就是為了對付我們”,說著將以前村子幫助王將軍渡過難關的事情簡單說了出來。
易寒冷聲道:“荒唐!”在他看來,這種事情也需如此大動干戈,不惜調動正規軍隊,說著氣沖沖走了出去,他倒想看看誰這麼胡來。
嵐兒見他要走出去,連忙上前攔住他,“你幹什麼,你要出去送死嗎?”生怕易寒走出去,死死的抱住易寒的腰部,“你若死了,以後我怎麼辦?”過了一會卻察覺易寒身子一動不動,疑惑的抬起頭,見他臉上掛著微笑正凝視著自己,突然身子被他雙臂抱住。
嵐兒不情願的掙扎道:“無賴,耍流氓!”
易寒輕聲哄道:“不要掙扎了,好嗎?我真的很想抱著你”。
嵐兒掙扎的力道有些弱了,卻提出條件:“讓你抱可以,不過你卻要聽我的話,不要出去,我來跟他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清楚,你捉住機會逃跑”。
易寒心中暗道:“真是傻姑娘,若是一開始講清楚,或許有可能,可是經過昨夜的事情,這會他們豈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也許對自己的仇恨遠遠大於你”,可是看著嵐兒柔弱期盼的眼神卻於心不忍,輕聲道:“不管如何,我都不會離你而去,你放心,好嗎?”
嵐兒拼命的搖頭,“不行,和王將軍作對你會死的,連黑風寨都被他給圍剿了”,說著拼命的抱緊易寒,生怕他會踏出門口一步。
易寒的臉上露出一種叫做“爽”的表情,嵐兒飽滿的胸襟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