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心中葉白衣都是一個並不重要的人,易寒忍不住問道:“雲仙子真的忘記了葉白衣是誰?”
雲觀月輕輕道:“我也忘記了昨天的雲朵是什麼樣子。”說著突然朝易寒露出微笑:“但是我記得你。”
她的話她的表情讓易寒感覺了她真的失憶了,卻只記得了一些最深刻的人和事,她依然記得自己,是不是說自己在她心中是深刻的呢?易寒心頭迷茫,忍不住問道:“雲仙子記得我什麼?”
雲觀月眸子微微垂下,“我記得”嘴角微微露出了動人的笑容,那種無聲的美麗,讓人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心靈震撼,女子最美麗的笑容就是想到自己的愛人。
在易寒不願意面面不願意承認的時候,他的思維微微變得呆滯。
雲觀月就這樣一直保持這個垂眸微笑的表情,易寒凝視著她,心裡想知道她到底都在想著什麼樣的往事,是和自己纏綿交。歡的場景嗎?不,她的清冷脫俗不應該讓人往這方面聯想,因為這樣雲觀月就徹徹底底變成一個凡俗女子。
易寒想讓雲觀月主動一點,但云觀月的表現讓他感覺自己面對一個嬌羞的少女,自己需要說好多的話才能撩撥她應上一句,易寒表情頹廢,嘆了一口氣。
雲觀月聽到易寒的嘆息聲,她剛才所想的都是記憶,易寒的嘆息聲讓她剛到了真實,自己睜開眼睛就能看到活生生的他,卻不是僅僅活在記憶之中,她盼切的睜開眼睛,帶著熱切的目光朝易寒看去,“我在想你。”
她的聲音,她的眼神像一根無形的箭準確命中易寒的心,讓他心頭一顫,有些動容道:“雲仙子。”
雲觀月臉上笑容依舊,卻用平靜的口吻問道:“你記得嗎?”
她的話讓易寒感覺充滿壓力,就連周圍的空氣也變得沉重起來,易寒深吸一口氣,平復心中混亂的情緒,應道:“我記得。”
“記得什麼?”雲觀月輕輕朝他走近一步,輕輕問道。
易寒用顫抖的聲調道:“記得你的身體,記得你的呻。吟。”說著忍不住打量起雲觀月來,可是這一刻她並沒有**著身子,一身白衣若雪,顯得清冷脫俗,妖媚動人**著身子的雲觀月和一身白衣飄飄若仙的雲觀月總是無法在腦中重疊。
“你為什麼不忘記呢?”雲觀月又朝易寒走近一步。
她身體的幽香隨著她的靠近的淡淡傳來,是髮香還是體香易寒也分辨不出來,只是剛才她移動一步時,一頭青絲盪漾,絲絲溫柔的情景真的很美麗,看著她一頭透著女xìngyīn柔的青絲,易寒心想:“我為什麼要忘記,因為我還記著是褻瀆了她嗎?她要讓我忘記嗎?”突然瞥到她的秀髮沒有任何的飾品,唯獨腦後扎著一根蠶絲,若不是她的秀髮黑的透亮,易寒根本難以發現這根細小的蠶絲,他一眼就認出那是綠綺琴的琴絃,問道:“你頭上扎的是綠綺琴的琴絃?”
雲觀月順著易寒的目光,伸出手輕輕的撫摸紮在自己腦後的琴絃,易寒看見她那隻白玉無瑕的手從衣袖中探了出來,一切都是這麼的唯美。
雲觀月微笑道:“是。”
易寒道:“我記得綠綺琴的琴絃都已經被我重新結了起來。”
雲觀月朝他望去,謙然笑道:“不小心被我彈斷了。”
易寒立即朝她雙靈巧的手望去,除非她故意弄斷,否則這樣一雙靈巧的手怎麼可能彈斷琴絃,那不是普通的琴絃,那是堅韌的綠綺琴的琴絃,試探xìng的問道:“怎麼彈斷的?”
雲觀月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指,輕輕道:“我很輕也很溫柔,可是琴聲讓我的心亂了。”
易寒笑道:“那是一把斷後修補的琴,只能拿來紀念,若真的拿來彈奏,聲音卻難以入耳。”
雲觀月淡淡笑道:“是嗎?”
易寒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