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波動,她輕輕的用手整理這個眼睛不敢正視她的男子的衣衫,這種肢體語言比言語來的更加深入人心。
易寒感覺到,偷偷的回頭瞄了一眼,卻立即被望舒逮到,望舒淺淺一笑,輕輕吻他的額頭讓他有些緊張的情緒變得寬心。
易寒感慨道:“人間至美至善,非御月公主莫屬”。
望舒謙虛道:“我只是個犯嗔的女子。”
易寒笑道:“那我可很危險,犯嗔的女子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你的身份又大不一樣,有一天我不小心得罪了你,就會被你追殺到天涯海角”。
望舒眉頭一皺,有些惱他老說這些話來,突然身子朝山崖邊倒去,易寒閃電般的將她捉住,吼叫道:“你瘋了”。
被他抱在懷中的望舒卻微笑道:“我相信你!”
易寒激動憤怒的情緒瞬間冷靜下來,臉無表情道:“我只是跟你說句玩笑話,你就如此折磨我的神經”。
望舒輕輕道:“以後不會了,若是再犯,你就打我”。
如此溫柔的女子,易寒還有什麼可說的呢?感嘆道:“你註定是我命中無法逃脫的劫數”,一語之後柔聲道:“打是不捨得的,最多責備你幾句”。
望舒道:“孩子還未取名。”
易寒道:“應該取西夏名字還是中原名”。
“都要”。
易寒思索片刻,看見這雪山茫茫,然而卻感覺不到寒冷,內心反而暖烘烘的,說道:“叫瑞雪可好”。
望舒喃喃念道:“阿如溫查斯!這是個女子的姓名,不過沒有關係”,她說的卻是西夏的譯音。
易寒喜道:“你同意了”。
望舒莞爾道;“本來孩子的名字就應該由你來取,他的父親賦予他姓名,這是陪伴他一生的驕傲,拓跋瑞雪也很好聽”。
易寒訝道:“不是應該姓名易嗎?”
望舒笑道:“西夏皇族,自然只能姓拓跋,本來姓什麼我倒不在乎,但應該為孩子的將來著想,這瑞雪不是漢名嗎?私下裡就叫他易瑞雪可好?”
易寒笑道:“我真想將你帶回去見見我的母親”。
望舒期待道:“母親慈祥嗎?”
易寒點了點頭,“她是一個雍容大度的人,不過你的身份可能會把她嚇死”。
望舒天真道:“那我就不說,讓她把我當做一個普通的女子”。
易寒笑道:“還是你好,在大東國,普通人家娶了公主,做婆婆的見了兒媳婦還得行禮,多彆扭啊!”突然想到拂櫻,我若以後娶了拂櫻,豈不是連我見了她都得行禮,突然卻擺了擺手,老子可不吃這一套。
望舒見他眉目陷入思索,輕聲問道:“又想起那個美麗的姑娘了”。
易寒不假思索道:“大東國的公主”,說完之後卻才發現自己說漏嘴了,立即表現的很坦然。
望舒顯得平靜,“公主美麗嗎?叫什麼名字”。
易寒認真道:“嗯,算美麗,就是人有點冷,讓人高攀不起,叫拂櫻公主”,他儘量顯得陌生。
望舒問了一個最關鍵的問題,也是最中要害的問題,“她認識你嗎?”
易寒吞吐起來,望舒微笑道:“她一定認識你,答應我不要招惹她好嗎?”
易寒心中大嘆不妙,已經招惹了,還是扯不斷的那種,呵呵笑著,裝傻也不說話,依他對望舒的瞭解,她屬於那種不會重複提問,非要得到答案的人。
天色已經暗了,夜晚讓周圍變的更冷,望舒凝望夜空,有些惋惜道:“可惜今夜沒有月亮”。
易寒將她摟緊,讓自己的體溫溫暖她,笑道:“月亮已經讓我摘了,我想讓它什麼時候出來,他就什麼時候出來”。
這讓望舒想起易寒當初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