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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連忙將他扶起,“我並沒有想利用你的意思,不必如此,人與人之間多一些用心,會讓彼此內心都充盈愉悅”。
男子決然道:“你可不要小看我,我是西夏勇士吾即艾彥,我一個大斧能讓虎熊一分為二”。
易寒緊緊握住他的手掌,“我高興並不是因為你是一名勇士,我是高興你心中的夢並不遙遠,沒有任何東西能阻止你為了愛繼續前行”。
這是牢房的甬道聲突然出來匆匆的腳步聲,在這陰森的牢獄,這腳步聲是如此的刺耳,牢頭與兩個牢卒在易寒的牢房前停了下來,恭敬道:“誰是易大人?請上前來,有人要見你”。
易寒鬆開了吾即艾彥的手走牢門處,淡道:“我就是”。
那牢頭看了易寒一眼,驚訝道:“是你,你怎麼又進來了”。
易寒淡淡笑道:“牢頭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你還認得我”。
牢頭表情怪異,嘴邊嘟噥道:“怎麼會不記得,印象深刻的很”,一句之後,立即尊敬道:“易大人請隨我走一趟,有大人物要見你”,說著示意牢卒開啟牢門,吾即艾彥立即竄起身子來,牢頭見此,立即喝道:“想幹什麼,膽敢放肆,殺無赦”。
易寒擺了擺手,示意牢頭不必驚怪,轉過身,輕輕道:“吾即艾彥,你不必擔心,你的事我會記在心裡,謝謝你講述你與你妻子動人的故事給我聽”。
吾即艾彥點了點頭,對易寒充滿信心,牢房內其他的犯人此刻大感後悔,怎麼就沒有看出他是個不凡的人物,若這幾天好好巴結他,說不定就能重見天日,想起不知道多少次搶走他的飯,此刻卻那裡還敢開口請他幫助。
易寒尾隨牢頭走在這條有些印象狹長的甬道,心中思索這個大人物是何人?想來想去,最大的可能就是拓跋烏沁,這位姐姐一般的女子,對他還是蠻關心的,當日她親口向自己承諾向望舒求情,如今卻耽擱了好些天,算了,能來就好了。
來到一間房間裡,與牢房的環境天差地別,看來是平時牢卒所待的地方,牢頭在門口停了下來,說道:“易大人請進,想見你的大人物就在裡面,我等在我候著”。
易寒走了進去,看見一個蒼老卻顯精神的臉容,出乎意料的不是拓跋烏沁卻是沙如雪。
易寒在他對面坐在下來,道:“沙元帥”。
沙如雪不悅道:“前一晚還是**夜,隔日卻淪落到牢獄,你可算是世上最憋屈的新郎了”,看來沙如雪早就知道易寒深陷牢獄,此事算是秘事,他能知曉自然是宮裡面留有自己的人。
易寒哈哈大笑:“伴君如伴虎”。
沙如雪冷道:“你還笑的出來,每次你非要折騰,好好與她相處不可以嗎?她是狼主難道讓你這個驕傲的人讓她幾分都不可以”。
易寒淡道:“我可以讓她一百分,但是有些問題卻是一分都不能讓步,讓沙元帥見笑了”。
沙如雪冷漠道:“我哪有心思看你笑話,軍情緊急,你卻還有閒暇待在牢房裡”。
易寒一驚:“什麼緊急的軍情。”從沙如雪口中所的緊急,自然是非同小可。
沙如雪淡道:“庸關破了”。
易寒頓時站了起來,失聲道:“什麼?”腦子裡不停的響起同一句話,“庸關破了”,他能想象庸關破了,北敖安卑大軍入侵,屠戮中原軍民,闊大的沃土一步步淪為夷地,他能想象到血流成河,百姓顛肺流離的場面,心中不敢相信這個訊息,英明神武的李毅,還有孤龍,二十萬大軍,佔據雄關,卻連短短半個月都堅持不住,問道:“沙元帥可否能確定這個訊息的真實性?”
沙如雪沉聲道:“據探子回報,是事實”。
易寒疑惑道:“怎麼可能?李毅就算再不濟,也不可能連半個月都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