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見為淨”。
方夫人劇烈的反抗著,羞愧難堪,可她一個弱女子如何敵的過對方,對方的嘴唇不停的磨蹭著她的櫻唇,突然一條舌頭伸入她的檀口,靈巧的撩撥她的香舌,胸口被對方磨蹭的脹熱難耐,從掙扎從沉迷其中,她只感覺自己再無力抵抗這一切,驟然看見易寒戲謔的眼神,腦子頓時清醒,用力朝易寒嘴唇咬下去。
易寒疼叫一聲,唇分,嘴角已經留出鮮血,方夫人走上前一個巴掌就扇去,“你無恥到了極點”,奇怪的是她卻掏出自己的手帕擦拭易寒嘴角的血跡,問道:“你什麼時候對我懷有不軌居心”。
易寒對於她這個突發舉止頓時感覺莫名其妙,愣愣無語。
“問你話呢,啞巴了”,方夫人又督促一聲,手上的動作卻變得更溫柔。
易寒心中怪異,伸手又朝她飽滿的胸襟捏了捏,看她腦子是不是被嚇壞了。
方夫人頓時大惱,潑開他手,怒喝道:“又來,你想找死是不是”。
還算正常,只是對於她突然間的變化,易寒一時還是無法適應,趁易寒愣神之際,方夫人驟然螓首靠近易寒肩膀狠狠咬了一下,易寒疼叫道:“快鬆口,你這簡直是無賴”。
直到咬出血印,方夫人這才鬆口,鮮血染紅了她的櫻唇,讓她變得更加妖豔。
方夫人冷道:“準你無賴,就不准我無賴”。
易寒道:“夫人,你這什麼意思”。
方夫人淡道:“什麼意思,你玷汙了我的清白,我也不用去放榜招夫了,就你了”,事關自己婚姻大事,她卻似在講一件尋常的事情。
易寒頓時傻眼,“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一是娶了我,或是我立刻殺了你”。
易寒淡淡一笑,“就憑你也想殺我”。
方夫人冷笑一聲,“你不相信嗎?”話畢做了一個手勢,易寒頓覺幾道涼風拂身,低頭一望,身上衣衫卻被幾處暗器割裂。
易寒輕拉著她的手,笑道:“我們才見過幾面,感情的事情要慢慢醞釀,這麼草率會不會太快了點”。
方夫人眸子微垂,神情黯然,“天下人盼不得的美事,為何你要三番五次拒絕呢,難道我真的那麼不堪?說來也怪異我一直對男子不屑一顧,可你卻讓我念念不忘,那幾天我似乎回到了少女時的情懷”。
易寒驚訝,這段感情也來的太詭異了吧,他似乎什麼也沒做,他自己自己魅力沒有大到讓女子看上一眼就動心,卻不知道男女情感往往就只需一瞬間那麼簡單,動心就是動心,喜歡就是喜歡,妙就妙在他幾次正中觸動方夫人的少女情懷,與寡婦喪夫那段時間心志不堅,容易失貞是同一個道理。
易寒問道:“這麼說,你早就對我有意思了”。
方夫人心想哪有如此問女兒家的,口上卻淡淡道:“若不然在你非禮我那一刻,你豈有命在,以後做事卻不能這般魯莽,需要思前想後再做”。
易寒笑道:“確實剛剛被你逼急了,我還以為你真的想讓我在地上滾一圈”。
方夫人淡淡道:“我確實有這個打算”。
“好了,娶你的事情以後再說,快把信物拿出來吧”。
方夫人返回轎子,淡道:“我的筆跡就是信物”。
易寒一愣,又被女人戲弄了一次,便聽轎中鶯聲飄來,“懦夫,小心點,我等你回來”。
易寒苦笑一聲,返回,易天涯見了他,急忙問道:“怎麼樣了”。
易寒淡道:“小傷而已,不礙事”。
易天涯冷道:“我是問你,她肯不看幫忙”。
易寒苦笑一聲,“我被她戲弄了,根本沒有所謂的信物”。
易天涯淡道:“你小子盡胡扯,那有人無緣無故戲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