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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道:“沐彤是你嗎?”

沐彤撫平內心的震驚正要回答,只聽玄觀突然“咿”的發出一聲,沐彤也沒細想迅速掀開帳衾,只見xiǎo姐星眼微嗔,柳眉重暈,雙頰暈紅,正換忙穿上抹胸,易寒赤luǒ著強壯的上身在呼呼大睡,沐彤弱弱問道:“xiǎo姐,你們”。

玄觀聽見了,這會已經穿上衣衫,免得赤身luǒ。體,含羞微笑道:“不要問了。”

沐彤“哦”的一聲,變得淡定起來,兩人若已結百年締好,那易寒就是姑爺了,xiǎo婢服侍姑爺也是天經地義的,以後這種事情就司空見慣了。

玄觀簡單穿上內衣,手拿著外衫輕手輕腳的繞過易寒身上,溫柔的替易寒蓋好被子,穿戴好衣衫,這才在沐彤的服侍下洗漱裝扮,玄觀又恢復了輕盈綽約,風姿飄逸的模樣,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她已經是婦人。

沐彤問道:“xiǎo姐,你不方便,不如我去將易寒叫醒吧”。

玄觀輕輕笑道:“讓他再睡一會,你先去準備早點”。

沐彤應下,離開房間。

玄觀又走了過去,掀開帳衾靜靜的看著易寒,回憶起昨夜之事,念道:“人皆歡然聚首,憶繾綣,銀燈笑吹,羅衣羞解。nv子柔腸,丈夫俠骨,靡靡繞心

有了人兒一個,在眼前心裡。”

她就站在床邊,盈盈雅閒。

她的目光一動不動落在易寒的臉龐上,光凝秋水。

她緊閉的嘴唇正在訴說她的溫婉如水。

溫情款款的眸子宣告她是一個墮入情網的nv子。

華髻飾玲瓏珠釵,優雅的的姿容,好一個不可褻瀆的大家閨秀,沒人能夠得到她,因為她也是冷若冰霜的。

是的,冷若冰霜,這與她一臉溫柔並不相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直到易寒緊緊抱著被子,喃喃念道:“玄觀,你好柔軟啊”。

玄觀聽到他的話,掩嘴而笑,一副xiǎonv子的嬌俏可愛,蹲了下來在他耳邊低聲道:“柔軟的是被子卻不是玄觀”。

易寒mímí糊糊應了一句,“不,比被子柔軟”,易寒死命將臉龐趴在被子上,又喃喃說道:“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啊”。

玄觀知道,這被子昨夜沐彤才燻過香,自然香噴噴的,卻想不出來,聰明睿智的他,也會有這般憨憨的模樣,見他將被子當做自己緊緊摟在懷中一副依戀,心頭一陣溫潤,手指輕輕撫摸他的臉龐,諾諾道:“易郎、痴人、傻瓜”,心上非常想代替被子在他懷中溫存多一會,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輕移蓮步,嫋嫋婷婷離開床邊。

玄觀生xìng幽閒,常深居閨閣,兼會yín詩寫畫,事事皆jīng,她十一歲的時候便學會了描花刺繡,只是這些年甚少動這些nv兒家的針線活,等易寒起身,閒著沒事,一時興起拿起置放多年的nv紅,坐著描花刺繡起來。

易寒mímí糊糊的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所抱的是被子,玄觀卻不知所蹤,心頭一陣失落,自我意識就掀開帳衾。

閨房之內,畫簾半卷,繡榻臨窗,一縷陽光斜照在身上,只見窗外班竹數竿,盆花幾種,果然點綴不俗,鋪陳瀟灑,那幾棵只剩下孤枝的銀杏,在陽光下似乎可以看到秋時銀黃一片的跡象,玄觀坐在窗前不遠處,咋一看去,與窗外景sè相映,似一副美人之畫卷,上著淡羅衫子,下拖八幅湘裙,牙梳斜釵,蛾眉淡掃,粉頰輕勻,水剪雙眸,入神刺著繡,yù指纖纖而動,那軌跡流光溢彩,芳幽無限。

易寒心中感嘆,她怎可美到如斯地步,讓人為她動心為她痴狂,心中有種錯覺,自己是個凡夫俗子,而她是個仙子不食人間煙火,想到這裡不免心存慚穢,唯一的安慰是如今她成了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