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妹子,這沒有什麼,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芷文聽他不叫姑娘,卻親暱的叫妹子,臉頰微微一紅,卻是因為被太陽曬的紅撲撲的看不太出來,心中暗忖道:“這位好心的大哥真會套親近,也不知道他對我是不是有意思”。
突然哎呀一聲,暗啐道:“小姐還沒甦醒,我怎麼亂想這些混賬事”,少女懷春本是天Xing,此刻易寒外貌雖然看起來像個粗魯的村夫,可他一言一舉卻引人好感,特別是在這絕望的時刻,突然出現的救命恩人,難保不遐想連連。
易寒見她一會喜一會羞一會發顛,大感怪異,問道:“妹子,你沒事吧”。
芷文低頭不答,卻用手罩著小姐,免得她被太陽暴曬著。
便聽她突然轉移話題道:“小姐武功好的很哪,她一直心情很不好,一會醒來,大哥你可不能與她講話”。
易寒訝異道:“為何不能與她講話?”
芷文道:“我知道大哥你人很好,只是小姐最聽不得這種輕浮的話了”,在她想來若吳大哥一會也稱呼小姐為妹子,小姐必然賞他幾個巴掌,哎,說起來小姐還真是有點不通人情。
易寒睜得眼睛道:“我剛剛說的話輕浮?”待見芷文弱弱的點頭,哈哈大笑起來,擺手說道:“妹子,算不得輕浮,大哥我真正輕浮起來,在你眼中可真成了妖魔鬼怪了”,在他想來方才已經很守禮,若真的放誕本Xing暴露,芷文保證會大驚一跳。
芷文不以為真,以為他在說玩笑話,這個好心的大哥怎麼看都不是個下流的人。
易寒又問道:“你家小姐武功很好,照理說,練武之人體質應該比較好,為何你家小姐虛弱到暈過去,妹子你卻沒事,莫非妹子武功比你家小姐還厲害?”
芷文應道:“我不會武功,是小姐把她最心愛的馬兒給殺了,這馬血我們七人都飲了,就小姐一人無論如何也不肯喝,說:“殺了“奔虹”已經對不起它了,如何還能飲它的血”。
易寒點了點頭,這個小姐倒也是重情重義之人,卻也不是一味愚昧,至少知道人命比馬命重要,問道:“你們不是有七人嗎?其餘三人呢?”
芷文失落道:“半日前,沒馬血喝了,他們是普通人,渴死了,我卻是因為小姐一直揹著我,關照我才能捱到現在”。
這倒讓易寒訝異萬分,剛剛對這個小姐的反感頓時煙消雲散,看著那昏迷著蓬頭垢面的女子,有了一絲敬重,醜是醜了點,但至少是個秉守原則的人,大概就是因為這樣才讓人感覺她不通情理。
剛要說話,便看見連樹走了過來,說道:“我已經把一匹馬上的貨物的丟棄了,騰出空間來,可以駝著她們兩人”。
連樹說的是西夏語,芷文聽不懂,問道:“吳大哥,這位大叔說什麼,是不是不方便帶上我們”。
連樹哈哈大笑,用生疏的漢語道:“小妹妹,你放心,人命關天,怎麼可以將你們丟棄”。
芷文如釋重負,在她心目中西夏人都是很野蠻很兇殘的,今日看著大叔慈眉善目,印象大為改觀,易寒將連樹的原話翻譯給她聽,便看見芷文這小女子連連彎腰點頭道謝,“一定會賠償大叔的損失,報答大叔的”,朝一旁露出笑意的易寒道:“還有謝謝吳剛大哥你”。
易寒笑道:“自己人,不用客氣”。
連樹朝易寒道:“清玉,原來你的中文名字叫吳剛啊”,清玉是易寒臨時起的西夏名,這是一個在西夏很普遍的名字。
易寒點頭算是預設,這一折騰已經浪費了許多時間了,連樹道:“我們不要再耽擱了,還有差不多一天半的路程才有綠洲”,話畢,去牽馬過來。
芷文若有所思道:“難怪我們尋了好久,還是找不到水源”。
連樹將馬匹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