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都沒關係了。
返回yù蘭居的時候已經是清晨,敲了敲mén,馮千梅來開mén,見是易寒,忙道:“老爺,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聞到他身上一身酒氣,皺眉道:“老爺,你昨夜去喝花酒了”。
易寒搖頭道:“不是,不過也差不多了”。
馮千梅忙關上mén,“我馬上去燒熱水,老爺你先去洗個澡,若是讓脫俗小姐看見了,這院子的花花草草可要遭殃了”。
易寒問道:“兩位公子呢?”
馮千梅應道:“一大早就起來了,不知道去哪裡了”。
易寒道:“嗯,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今日就要上京去,他想問問,兩人是否願意隨同,雲觀月讓他們隨自己入世,他欠雲觀月一個人情,也不是想將這兩個劍道高手佔我己有。
一會之後,馮千梅準備好乾淨衣衫和熱水,特意試了一下水溫,這才退出房外去。
易寒沐浴一番,穿上衣衫走了出來,馮千梅正在井邊洗著髒衣服毀滅證據,蘇姐正好端了一大堆菜走了進來,向易寒打了聲招呼就匆匆去做早飯。
易寒在院子裡站了一會,看了看,其實他在這院子住的時間並不長,周圍的一景一物都讓他有種陌生的感覺。
突然一聲驚喜聲從背後傳來,易寒回頭,只見脫俗朝她飛奔過來,易寒露出微笑將她抱住,脫俗突然想到什麼,掙脫開來,冷著臉問道:“你昨夜去哪裡了,我一直沒等到你回來。”
易寒淡道:“俗事纏身,回來的有點晚,你已經睡著了”。
脫俗突然擰著他的耳朵,“胡說,我一晚沒睡,都在靜坐,你根本連房間都沒回”。
易寒有些驚訝,“那你為什麼大清早,jīng神這麼好”。
脫俗得意笑道:“我靜坐的時候也是在休息,可以一邊等你一邊休息”,突然卻嚴肅道:“你別岔開話題,你昨夜一宿未歸,去哪裡了”。
易寒訕訕笑道:“喝花酒去了”,一旁洗衣服的馮千梅聽到這話,猛的嚇了一跳,手上不禁抖了抖。
脫俗臉sè嚴肅的盯著易寒,一會之後卻嘻嘻笑道:“又來逗我,你以為我那麼笨會上當。”說著róu了róu易寒的耳朵,踮起腳尖,小嘴在他耳邊輕輕吹著氣,“不疼不疼”。
一旁的馮千梅舒了口氣,原來對付脫俗小姐,要變著招,朝易寒看去,心中暗忖:“老爺真是個花花腸子的人”。
兩人說了會話,蘇姐也做好早膳了,兩人回客廳吃飯,易寒說道:“俗兒,今天我要上京城去”。
脫俗道:“你去哪裡我就跟到哪裡,你別想撇開我”。
易寒笑道:“我正想問你願不願意跟我去呢?”
脫俗好奇道:“我自然願意了,那還用問”,一語之後,卻問道:“是不是還有別的人跟著”。
易寒淡道:“暫時還不知道”。
脫俗有些緊張問道:“她去嗎?”
易寒搖了搖頭,玄觀需要養好身子,而且她的身份太敏感了,只要跟在自己身邊,自己根本無法行事,太惹人眼目了,想低調一點都不可能。
脫俗驟然大喜,看見易寒表情有些嚴肅,心中雖歡喜無比,卻也不敢太表現出來。
易寒笑道:“沒關係,我知道你很開心”。
脫俗心裡偷偷樂著,卻也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吃完早飯之後,易寒收拾行李,葉白衣兩人一前一後走了進去,易寒說給他們留了寫早膳,兩人表示自己已經吃過了。
易寒說自己今日就要上京城而去,問了兩人的意見,兩人對視一眼,表示沒有意見。
兩人從各個房間裡拿了一個包裹,行李簡單,而易寒這邊,正在跟馮千梅蘇姐打聲招呼,說可能自己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