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畫眉,眉宇清秀彎彎似柳葉,再加上櫻桃小嘴,唇紅齒白,美豔的很,走起路來體態輕盈,雖是個婢女,卻毫無俗氣,儼如小家碧玉,此女正是芷文,婢女都尚且如此,小姐可想而知。
芷文冷著臉道:“剛才誰敲的門”,瞥了易寒一眼卻是個陌生臉,朝周洪山看去,“周公子是你嗎?”
周洪山有些幸災樂禍,臉露著微笑,眼角朝易寒瞥了瞥。
芷文朝易寒看去,冷聲道:“公子何人?有什麼事情嗎?”
易寒心中正回憶著芷文這妮子的脾性,此刻他容貌大變,芷文卻無法將他認出來了,正思索中聽芷文問起,心中便有了主意,突然欺身上前。
芷文嚇了一跳,正欲後退,這個公子卻已經緊緊依靠在自己的身邊,頓時嚇得香魂四散,跌坐在地,手中藏在背後的棍子嚇的掉到地上,急忙就要起身,哪像半片裙幅卻被他壓在腳下,怎麼也起不來,急的芷文滿臉通紅,口中大罵:“惡徒非禮”,手上亂捉住棍子,一棍子就朝他小腿狠狠掄去,易寒連忙躲避了開來。
易寒這才施禮道:“小生易中天,想求見席小姐,剛才見了姐姐,一時著急,驚嚇了姐姐,實在無意,多有得罪,這裡賠過”。
芷文站了起來,發現自己裙幅之上一個清晰的腳印,頓時大怒,口中罵道:“你這登徒子,名門閨秀豈是你想見就能見得,何況你這種下流非禮之徒”,說著掄著棍子就要來打易寒。
追著易寒揮了幾滾,連易寒的衣角都沒碰到,反而被易寒耍的團團轉,一旁周洪山戲謔道:“易兄可要小心了,被芷文敲斷了腿,可不算數”。
易寒忙著躲避芷文,並未回應,這妮子越打不到易寒,心裡越氣越急,似乎打定主意,今日打不到他,絕不罷休,越是如此,她腳步越顯換亂,終於腳下一滑,踏了空,就要摔倒,易寒喜歡這個女子,不希望她受窘,輕輕把她摟住,穩住她跌倒的姿勢,一隻手卻停留在她的小蠻腰,另外一隻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
芷文惱羞成怒,猛地掙脫開來,氣的流出眼淚,緊咬嘴唇瞪著易寒,沉聲道:“這這麼想見小姐,這裡等著,我現在就去請”。
芷文回到屋內,這個時候席夜闌已經練完武,剛沐浴完,換上裙裝,安靜的在看著書,芷文站在門口,紅著眼眶,一言不發,過了良久,席夜闌依然毫不理睬,似乎無視她的存在。
“芷文,去給我倒杯茶水”。
芷文一臉幽怨,站著一動不動,席夜闌放冷聲音,“還不快去”。
芷文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出去,一會之後端著茶來到她的身邊,眼眶紅潤,淚痕還未擦。
這個時候,席夜闌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淡道:“我都說不要去理睬他們,你越與他們糾纏,他們興致越濃”。
芷文氣道:“我為小姐氣不過。”
席夜闌淡道:“就算打斷他們的腿,又能怎麼,反而讓爹爹見了幾位同僚還要致歉,聽我的話,不要去理睬他們”。
芷文突然哭泣道:“小姐,我被非禮了”。
席夜闌放下書本,猛的站了起來,冷聲道:“那一個如此大膽妄為,周洪山?”
芷文心中暗暗竊喜,小姐終於怒了,崩著臉說道:“一個新來的,不認識,我看他是沒有被小姐打斷過腿,所以有恃無恐,還有那周洪山在一邊起鬨,小姐也不要放過,他調戲非禮芷文,就是在非禮小姐你”。
易寒與周洪山在外面等了一會,久不見大門開啟,周洪山笑道:“易兄,你可要輸了,就算你非禮了她的婢女,這席夜闌也不會出去,說來也怪,以前她是出了名的火暴脾氣,動不動就大打出手,只是最近一段時間對於這些事情卻視目無睹,任我們如何鬧,她也無動於衷”。
易寒笑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