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她卻最怕看見老爺了,小姐與老爺兩人經常鬧著彆扭,她又是小姐身邊的婢女,每次見了老爺心裡總有點不自在,弱弱道:“老爺”。
席慕德冷淡沒有人情味的語氣傳來:“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我這裡有瓶刀傷藥,想託老爺帶給易統領”,席慕德聽完,頓時來了精神,帶著疑惑的眼光看著芷文,看的芷文拿著刀傷藥的手,手心冒出汗水了,內心惶恐不安,只聽席慕德笑道:“他現在已經是御前侍衛副總管,你哪裡來的刀傷藥?”
席慕德明知故問,明知道這藥肯定是夜闌讓她拿過來的,偏偏還要問出來,心中歡喜,至少自己這個高傲的女兒,肯有些讓步了,卻不知道這易中天是否能俘虜她的芳心。
老爺問起,芷文只能據實說來,“是小姐”。
席慕德問道:“即使她要給男子送東西,理應自己親自前來,為何要讓你代替,難道我這個做父親的不值得她一見嗎?還是高傲的不屑見我一面”。
這是什麼理,小姐是大家閨秀,若是對男子有情,要送東西自然要她這個婢女來轉交,老爺怎麼反過來說了,而且話中句句露骨,很顯然是在刁難,只得恭敬應道:“老爺,小姐知道你公事繁忙,怕打擾了你”。
席慕德絲毫不留情面道:“你已經打擾了我”,低頭繼續辦公,說道:“叫夜闌過來,這事要讓她親自來與我講,我可不是她隨意可差遣的下人,要我轉送東西,至少要我一個理”,其實他心裡是想見見這個高傲的女兒,兩人都是犟脾氣,若沒有事情,根本不會來見面。
芷文愣愣不知所措,只好退下返回、
回到屋內中,席夜闌正在擦拭著隨身的佩劍,一個深閨女子做著這樣一件事情,實在是件很奇怪的事情,而且她表情冷漠安靜,給你一種要狠心謀殺親夫的味道。
芷文語氣有些委屈道:“小姐,老爺不讓送”。
席夜闌轉頭來望,目光銳利,語氣卻是輕淡:“不讓送,就不送了,將藥放回收好”。
芷文站著不動,又說道:“老爺讓你親自去與他講,芷文分量不夠,老爺愛理不理的”。
“不見!”席夜闌冷冰冰的應了一句,繼續擦拭的寶劍,一剎之後,卻突然站起,寶劍入鞘,揣於腰間,朝芷文走了過來,二話不說接過瓶子,走出屋子。
席夜闌也未敲門,直接推門進屋,席慕德不用看也知道,這乾淨利落的腳步聲,這大膽推門入屋的舉動,除了夜闌再無別人,也未理睬,就當著突然吹來的一陣風。
“噗”的一聲,席夜闌將瓶子重重的放在席慕德辦公的案之,“我來了”。
席慕德這才抬起頭來,看見席夜闌一臉冷冰冰的模樣,懷揣寶劍,威風凜凜,看著她不禁露出溫柔的笑意,“你是來跟我顯擺微風的嗎?”
席夜闌看著這個多年未有親密的父親,他的笑容如此親切,頓時心中湧起一股溫暖,怨他忙於公事冷落自己的母親,在母親病死床的時候,他卻身處異地他鄉不能趕來了守護在母親的床前,這種男子讓她從內心低感到佩服,只是也讓作為親人的她感到冷漠生疏,他冷落了母親,也冷落了自己,這也讓席夜闌變得獨立自主,不依靠男子寬闊的胸膛,對於未出閣的女子,父親的胸膛是最寬闊溫暖的,她卻沒有多少印象,席慕德臉的這一絲微笑拉近了兩人彼此之間的距離。
席夜闌解開自己腰間的寶劍放到一旁去,這個舉動表達了她此刻更願意在父親面前當一個柔弱的女子,她可以接受別人的保護而不是自己保護自己,輕輕說道:“父親,我想託你將這藥送到易中天手中”。
席慕德一臉深意笑容道:“你們是什麼關係,為何要送他刀傷藥?”
這個問題讓席夜闌很不悅,語氣冷淡道:“沒有關係,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