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德看著場上這上百個英氣十足的女子,又朝易寒看去,沉吟良久。
眾人心中訝異,老爺莫非想要易大人代替出手,沒有這個道理啊。
過了一會,只見席慕德回神說道:“中天,我要託你一件事情。”
“大人請說。”
席慕德淡淡道:“我想讓你在殿前兵馬大營之中挑選出一百名最優秀計程車兵來”。
這話出口所有人都在猜想席慕德到底想幹什麼,席夜闌卻訝異的朝易寒看去,莫非他又升官了,至少是捧日軍指揮使才有這個權利,卻那裡知道他現在豈止統管上軍一部,上四軍均在他的統管之下。
易寒點頭道:“沒有問題,不知道席大人想幹什麼呢?”
席慕德沒有回答易寒的問題,卻對著席夜闌道:“夜闌,為父給你一個機會,你在這群女子之中挑選出一百個人,與同等人數的禁軍士兵在操場比試,若能勝出,以小見大,為父便承認你們是真正計程車兵,不再視作弱女子看待”。
易寒一聽,禁軍中計程車兵本來就是從各地挑選出來的精英,再經過正規訓練,而且若是從中再挑選出一百名最優秀計程車兵,更是精英中的精英,而反過來說,女子本來天性體薄力弱,而且這些女子學習武藝的時日才多久,就算信心再如何堅定,實力差距懸殊,又如何能勝出,想到這裡,道:“大人,這樣太不公平了,要不從”
話還未說完,只聽席夜闌冷冷喝道:“閉嘴”,席夜闌從來沒有用這種口吻對別人說話,不知為何對易寒卻不怎麼見外,只有將他當做自己人,才會如此隨便卻不怎麼見外,只是她卻恍然不覺。
席夜闌一聽頓時心動,這是一個絕好的良機,倘若自己這支娘子軍能勝過禁軍精銳,無疑會讓別人大吃一驚,破除了世人心中那女子不如男的思想,她也能得到更多人的支援,更多人的尊重,卻不再是一成不變的不屑輕視。從另外一點看,若是真的能勝出,此事必定傳遍大東國,她這支娘子軍迅速揚名,能吸引到更多的女中丈夫前來加入,想到自己也沒有想自己是否有幾分勝算,決然道:“好”。
席夜闌終究只是一個女子,雖有宏心壯志,卻從來沒有考慮到更多的問題,假如她這支娘子軍不是一百人,而是一千人,她又到那裡去找那麼多銀子來養這麼多張嘴,女子雖吃的少但是還是要吃飯的。
易寒問道:“刀劍無眼,卻是要如何比試,分出勝負?”,演習向來只是演練陣法,軍隊調動連貫與否,隊伍是否整齊,這個比試要分出勝負,自然要拼實力,出手就不能客氣了,難免傷亡,這樣想來,席慕德的提議卻有點不太實際。
席慕德笑了笑,“中天,這就是文人與武夫的區別,要分出彼此雙方實力高低其實並不難,卻有迂迴之法”。
眾人等他繼續說,只聽席慕德說道:“只要定下取勝的規則即可,並不需要將對方完全打倒,就像打仗一樣,起的戰略性的勝利,而並非將敵人全殲才算是一場勝仗。”
易寒一聽有理,真正的勝仗是取得戰略性的優勢,不戰而屈人之兵,卻並非大傷元氣與敵拼死搏鬥直至全殲敵人,聽席慕德的意思是要鬥謀略,卻不知道這個謀略又如何鬥。
席夜闌有點等不及了:“你說”。
席慕德朝席夜闌看去,帶著挑釁的語氣問道:“我聽說你常看兵法謀略方面的書籍”。
席夜闌毫不示弱:“那又如何?”
席慕德淡淡道:“假如你是男子我會引以為傲,只可惜你錯生為女兒身”。
席夜闌的臉頓然冷若寒霜,與席慕德對視道:“我會讓你明白男子不如女”。
席慕德哈哈大笑,“我拭目以待”,一語之後緩緩說道:“我們就將比試的場地設在殿前兵馬大營的操場上,在場地中央搭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