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薄暮點頭道:“所以這才讓我震驚,這升官速度之快令人咂舌,可是我細細一想最近所發生的事情無一不是與他有著聯絡,再聯想到他迅速成為皇上身邊的紅人,你想一想殿前都指揮使這個重要的職位,他若是無真才實學,皇上豈敢讓他擔任,至於皇上為什麼對他有著絕對的自信,我卻想不明白”。
喬夢郎問道:“易中天是何來歷?出自那家名門之後?背後是誰在支撐著他?”。
林薄暮道:“姓易的名門之家,若說能說的上名號的,也就易天涯。”
喬夢郎點頭道:“易家之孫易寒確乃曠世奇才,雁門關一戰看似簡單勝利,其中卻攬闊了心理、謀略、戰術、地理,還有最重要一點元帥之才,你三叔林毅嶽林將軍能處處聽他指令,此點已足矣證實,年輕俊彥之中,讓我敬佩自嘆不如只有兩人,一者是孤龍,另外一人就是麒麟,可是麒麟已死,易家只有此獨苗,這易中天又是什麼來頭”。
林薄暮突然說道:“倘若麒麟沒死呢?”
喬夢郎決然道:“不可能,麒麟之死,天下皆知,再說了他若不死,為何不現身,要知道依他的功勞,重掌鎮西軍,沒有人敢說三道四”。
林薄暮道:“你忘記了一點,先皇赦令易家一門永不錄用,再說了皇上所封均乃虛銜,皇上若讓他掌管鎮西軍帥印,置先皇於何地?如何讓文武百官不言是非,又如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喬夢郎一臉震驚道:“你是說這易中天就是麒麟”。
林薄暮微笑道:“我可沒有這麼說,這一切都只是猜測而已,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易中天並非彭俊郎之輩,他之志向並不在御前侍衛總管一職”,說著將營內大小事務全權下放的事情說了出來”。
喬夢郎訝異道:“他如此闊達,不怕你搶了他的權利”。
林薄暮笑道:“恐怕他根本看不上總管一職,只不過當做高升的踏階而已”。
喬夢郎問道:“薄暮,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林薄暮淡道:“自然是好好配合他,不要去觸怒他,他做總管的位置做不上多久,當他離職那日,自然會推薦你”。
喬夢郎搖頭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我們如何試探他到底是不是易寒,倘若是的話,我想跟著他立下豐功偉業,這個侍衛總管誰愛當誰當去”
林薄暮訝異道:“你不是很痛恨他嗎?”
喬夢郎道:“這是兩碼事,若是換了別人,我自然不爽,若真的是他,委屈了他,我又何怨之有,似彭俊郎那種心胸狹隘之輩,老子豈容又被人騎在頭上一次”。
林薄暮將藥放在桌子上,淡道:“這藥是他給你的,我先洗個澡進宮去值你的班”,說著便離開。
喬夢郎喊道:“薄暮別走啊,我們在好好從長計議”。
林薄暮卻沒有回頭,喬夢郎看著桌子上的傷藥,猶豫了一會,拿起敷上,“老子就認你是,倘若不是,一刀把你個殺了”。
林薄暮對易寒的身份來歷有了興趣,其他人又豈會沒有思考到,易寒還是不夠低調,但他所處的環境下又豈容得了他低調,不過易天涯等人早就想到這一步,一早已經為易寒安排了一個身份,若追查起來也不會洩露真實身份。
卻說易寒這邊想早早歇息,明日前往殿前兵馬大營上任,只是今日睡了一個下午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披了見外套走出屋子,打算散散心,走著走著卻走出了營地。
來到城區熱鬧繁華之地,看著街道兩旁酒樓林立,燈火通明,人聲喧譁,路人盛裝外出,臉上露出歡愉的神情,華裝打扮的商人進出酒樓。
青樓欄杆之上,濃妝繁飾丰姿雋逸的姑娘高聲攬客,嘻嘻哈哈,當中夾帶著些優美動聽的曲子,那些穿灰色號褂子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