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安排了侍衛去安排一頓酒席款待宋德張,順便將兩個副總管,林薄暮與喬夢郎一併請了過來,如今彭俊郎已死,這大營就是他所管了,以前與兩個副總管各司其職,見了面只是打了個招呼,如今是上司下屬的關係,關係就要處理好,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大營裡,鬧出什麼矛盾紛爭。
一會之後,侍衛領著喬夢郎前來,那林薄暮卻因為公務在身並不在大營裡。
喬夢郎走了進來,看著易中天與宋公公兩人笑呵呵的聊天,似有什麼喜事,待看見木案之上的聖旨,心中一震,莫非皇上要讓我擔任御前護衛總管一職,以前,他頭上有一個彭俊郎,壓得他無法出頭,如今終於可以一展抱負了,他向來認為自己的能力並不在彭俊郎之下,只是自己的家族背景不如人家雄厚,所以才一直屈於副職,他一直與彭俊郎虛以委蛇,並不想與他製造太多的摩擦,如今彭俊郎一死,可讓他內心暢快不少。
喬夢郎佯裝鎮定,與兩人打了個招呼,宋德張招手道:“喬副總管快過來一起坐,今日可是大喜事。”
喬夢郎心中一觸,越想越覺得這個御前護衛總管一職非他莫屬,易中天剛來不久,資歷不足擔當,林薄暮為人又低調,心情暢快坐了下來,卻朝聖旨瞄去,心中著急宋公公為什麼不宣讀聖旨再說,笑道:“宋公公,你一來準有什麼事情”。
宋德張笑道:“自然是關於御前侍衛營的喜事,恭喜易總管升官了。”
“什麼?”喬夢郎臉色一變,原來這一切都是鏡中花水中月。
宋德張訝異問道:“有什麼不妥嗎?”
易寒微微一笑,自然明白自己斷了他升官的路,卻不知道若沒有自己,彭俊郎永遠壓在他的上頭,他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卻見喬夢郎一臉怒氣的看著易寒,突然變臉道:“你有什麼資格當這個御前侍衛總管,你甚至連御前侍衛營的人員都不熟悉”。
宋德張冷聲道:“喬副總管,你怎麼如此對易總管說話,他已經是你的上司,你不怕犯了個以下犯上的罪名嗎?”
易寒微笑道:“無妨,男人哪能沒有脾氣”。
喬夢郎冷笑一聲,“你有什麼本事,你也只不過靠著女人爬上來”,他自然是說易寒國舅爺的身份。
易寒依然掛著微笑,只見喬夢郎起身冷哼一聲,揮袖離開。
待他走到門口,易寒突然喝道:“來人啊,喬夢郎以下犯上,將他拿下,重打三十大棍”。
宋德張連忙說道:“喬副總管乃是喬老太傅的孫子,易大人你還需留點情面啊”。
易寒心中一震,孫子,那不就是喬夢真的弟弟了,自己欠她太多,再者說了跟未來的小舅子鬧什麼彆扭啊,忙擺手淡道:“看在宋公公求情的份上就算了”。
喬夢郎冷笑一聲,回頭瞪了易寒一眼,“看來你也是個欺軟怕硬的貨色而已”。
易寒微微一笑,他一直並沒有生氣,重杖喬夢郎也不過是為了證明自己在御前侍衛營的地位而已,也不說話。
兩位侍衛將喬夢郎擒住,也是一臉為難,等待總管的命令。
只見喬夢郎大喝一聲:“滾開”,將兩個侍衛掙脫開來,眾人以為他要抗命,這可又是一條罪狀,那裡知道喬夢郎卻道:“三十大棍就三十大棍,老子渾身不舒坦,正想爽快一把”,說著自個將大衣脫掉,露出精壯的上身,走了出去。
事到如今,易寒也不好說些什麼,輕輕的擺了擺手,兩個侍衛隨喬夢郎走了出去。
易寒哈哈大笑:“宋公公,看來只有我們兩個人喝了,我先乾為敬”,說完一碗飲完。
宋德張道:“易大人,你身體有傷,可不能多喝,梅妃娘娘託話於我,讓我囑咐你”。
易寒笑道:“今日大喜,怎能不喝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