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多,懂的比別人要深刻”。
易寒笑道:“那就把我記錄下來,好讓我流芳百世”。
野利都彥笑道:“卻不知道將麒麟列入名將錄還是奇人錄,或者風流浪子錄”。
易寒岔開話題問道:“品大人,喬府這一趟可有什麼收穫,喬國棟是否肯舉薦些智士賢才為我所用”。
野利都彥笑道:“喬國棟說想見你一面,再討論這個問題,我覺得他對你的態度還是比較肯定的。”
易寒道:“我不太想跟這些遵從正倫,為人迂腐的老頭子打交道,還是品大人你這樣的妙人聊的來”。
野利都彥驚愕道:“麒麟你不打算去見喬國棟”。
易寒道:“這喬國棟是必須要去見的,我還要向他討要一個人”。
野利都彥道:“次你說到一個女子,想討的這個人是不是他的孫女”。
易寒點頭道:“不瞞品大人,我跟喬國棟的孫女有一段不倫之戀,她是一個寡婦,我卻讓她懷有身孕”。
野利都彥大吃一驚,“麒麟,你居然幹出這樣的糊塗事”,不說無恥下作卻是看在易寒的面子。
易寒嘆息道:“何止糊塗簡直下作不負責任,卻是我放誕不羈的性格所致,我自認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可是卻沒有站在她的角度去考慮,她所承受的壓力,所承受的譴責,所遭受的懲罰,就算兩情相悅,我也不該圖自己一時歡樂,卻不顧她的貞潔名義,眼是情煤,心是欲種,我不但是個俗人,還是個自私自利之徒。”如此不留情面的譴責自己,可見易寒內心愧疚良深。
野利都彥勸慰道:“說來確實是麒麟你的不是,只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易寒正色道:“如今我已正名,那就要承擔起這一切,喬夢真我是非娶不可,一切罵名由我來承受,卻不能再讓她受半點委屈”。
野利都彥嘆道:“這當中卻是困難重重,麒麟現在的身份是西夏王夫,又拿什麼來另立妻室,說句不好聽的,麒麟你現在就相當於妻而狼主是夫,自古那有妻再納夫婿的道理”。
易寒哈哈大笑:“還真有,荒淫無道的公主不是嫁了駙馬,又納了偏夫,我也差不到那裡去”。
野利都彥道:“雖有其事,卻也不了檯面”。
易寒笑道:“我也不想那麼正式,狼主這一關我過的了,她是個什麼樣的女子我心裡一清二楚。”
野利都彥不悅道:“就算狼主願意,麒麟此舉要置西夏國顏面於何地?”
易寒道:“她總不能做一輩子狼主,當初是我將她推這個責任重大的位置,我自然也會還她自由”。
野利都彥不悅道:“麒麟好大的口氣,你可知道你說的是誰,可是堂堂的一國之主。”
易寒笑道:“可她還是我的妻子”。
易寒善辯,野利都彥不再糾纏,“好,狼主這方面不說,可是喬國棟這一關怎麼過,他知道你是西夏的王夫,你又拿什麼身份去喬家提親,又如何安置他的孫女,又如何給她名分”。
易寒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解決,“反正這人我是要定了,日後我隱姓埋名,她就是名正言順的易夫人”,此話無意之中洩露了易寒心中日後的打算。
野利都彥道:“不要榮華富貴,也不打算坐擁江山,麒麟為何而戰?“
易寒想起自己入爭的初衷,便是為了重現易家輝煌名聲,“為易家而戰!”想起寧雪,玄觀,林黛傲,喬夢真“為愛人而戰!”想起這一片給他一切的土地,“似千千萬萬的戰士一樣,為家國而戰”,三者相輔相成,無家國那來愛人親情家庭,又何來平穩生活,相聚相愛之樂,這番話說似偉大又平凡。
野利都彥沉聲道:“這件事情我卻希望你忍一忍,依我對喬國棟的瞭解,他絕對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