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可是做了西夏王夫?”
易寒頓時恍悟,原來如此,難怪一家人態度怪怪的,原來是怨自己做了西夏王夫,心中重重嘆息一聲,一方面對不起望舒,一方面對不起易家,讓他又如何抉擇呢?做人其實沒有那麼容易。
易寒點頭道:“我是做了西夏王夫”。
易天涯聽了這話,怒火中燒,一張老臉氣的猙獰,衝過來就要給易寒一個巴掌,就在這時,易夫人突然喊道:“公公!”
易天涯聽到兒媳的聲音,竟停了下來,只見賢淑用眼神示意有外人在場,這易寒當面被挨巴掌,以後在將士面前有何威嚴,易天涯“哼”的一聲,揮袖轉過身去,眼不見為淨。
只聽易夫人朗聲道:“你們都退下,我們有家事要處理”。
宋劍出一愣,朝易寒看去,易寒使個顏色讓他們趕緊離開,有多遠走多遠,不要在這裡逗留就是。
宋劍出手一舉,吆喝一聲,接送易家一門的部隊瞬間退個一乾二淨。
易寒的身邊只剩下野利都彥一人,沒有人說話,氣氛一下子凝固了,沒個人一動不動的似雕塑一般。
野利都彥知道這個時候不該說話,可是自己不說,誰來給麒麟說情,這成為西夏王夫有什麼不好,他實在不明白易天涯為何如此生氣,前一步道:“易老元帥,請聽我一言”。
易天涯聽有人這個時候還敢往槍頭撞,轉身怒道:“你什麼東西?有何資格和我說話”。
易寒低聲道:“品大人,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了,這是我的家事”。
野利都彥微笑道:“麒麟不必擔心,你若受到什麼傷害,我如何向狼主交代,你的事就是整個西夏的事,並不僅僅是你麒麟一個人的家事。”
易天涯冷笑道:“好大的口氣,天底下還沒有人敢在我易天涯的面前口出狂言。”突然指著易寒,冷聲道:“我現在就要殺了他,你拿什麼來攔我”。
易夫人不悅道:“公公!”顯然對易天涯這番話非常不滿意。
易寒心中暗忖:“老頭子又在吹牛了”。
野利都彥淡道:“易老元帥,此刻我雖攔不住你,只是麒麟乃是西夏狼主的夫婿,狼主一旦痛失愛夫,一定舉兵不顧一切血洗大東國,易老元帥,仇恨可是能衝昏一個人的理智,麒麟雖是你的孫子,但也是我西夏的王夫,倘若你動他分毫就是侮辱整個西夏,易老元帥一直為國為民,請為大局著想。”
易天涯冷笑道:“老頭,你威脅我,報名來,我倒想知道你是什麼來頭,敢對我這樣說話。”
野利都彥淡道:“野利都彥不敢!”
易天涯頓時驚訝道:“你就是野利都彥?”
野利都彥笑道:“豈敢欺瞞”。
這野利都彥可是不簡單的人物,乃是西夏三代狼主之師,位居品,易天涯再如何孤陋寡聞也不會不認識,對方分量足夠重,易天涯這會語氣溫和了許多:“原來是品大人,我道誰敢在我面前如此囂張”,這句話雖貶卻贊。
野利都彥笑道:“不敢不敢,今日隨麒麟而來就是為了瞻仰易老元帥名將風采”。
一句話卻說的易天涯呵呵笑了起來,一看到易寒,那張老臉瞬間又變陰沉。
只聽野利都彥道:“易老元帥,麒麟與狼主兩情相悅,結為夫妻天經地義,你又為何生氣呢?”
怎麼可以去成為西夏王夫,這置易家顏面何存,以後易家一門又如何在大東國立足,再者說了玄觀怎麼辦,他又如何向李毅交代,要知道易寒與玄觀可是有了夫妻之實,這背信棄義,拋棄妻子,罪行足矣殺之,突然這孫子就成了別人的,你說易天涯氣是不氣,惱是不惱。可是易天涯一時之間卻也無法從情理來辯駁野利都彥的話,冷冷說道:“劣孫早有原配,與西夏狼主的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