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還沒有公佈自己活著的真相。
易寒也許忘記了一點,寧雪若公佈自己活著,她就是西王府的小王妃,而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若是這樣又如何成為他易寒的妻子呢,寧雪隱瞞自己活著的真相,同樣也可以躲在背後出謀劃策,同樣的將西王府的大權交在易寒手中的遺囑也不會作廢,她寧雪活著,這西王府怎麼輪也輪不到他易寒來掌權。
進入內庭,來到一座廳堂之前,走廊一個女子似恭候多時,卻是安容。
安容上前微笑道:“將軍,主人早已經恭候多時了。”
易寒好奇道:“她知道我要來。”
安容微微一笑,卻是不答,抬手邀請道:“將軍,請。”
齊子明止步,並沒有跟上去,將易寒帶這裡,他的任務就完成了。
安容領著易寒進入廳堂,大廳之內卻空無一人,易寒已經自己要坐下等候,待安容去請寧雪出來相見,怎知道安容卻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領著易寒從大廳左邊的偏門走去,看來寧雪並不打算在大廳和自己會面,心中莞爾一笑,搞得如此神神秘秘,莫非要給我一個驚喜。
走過幾道花牆,幾條走廊,終於在一間閣樓前停了下來,但見這閣樓建築簡樸工細而不庸俗,屋瓦、屋簷,柱子呈綠sè和素白搭配,給人一種安靜閒適的感覺,一看這裡就不是會客的地方,卻是主人家的幽居休養之所,能走到這裡的人,可以看出關係和主人家不簡單,否則又怎麼會帶到這內臥之所。
安容在閣樓門口停下,笑道:“將軍裡面請,主人就在裡面。”
易寒走進閣中,便看見一個女子盤腿坐在坐墩之上,身前一張矮小方桌,桌上小爐燒水焚茶,屋內散發著香氣,香氣中混雜了茶香味和爐香味,還有那若有若無女子淡淡的體香。
但見那女子一身白sè紗裙,臉遮面紗,正悠然的飲著最後一杯茶,舉止典雅幽靜,充滿韻味。
易寒不請自坐,就坐在女子的正對面,笑道:“你倒是好閒情逸致。”
女子淡淡應了一句:“不可以嗎?”
易寒笑道:“可以,當然可以,這讓我想起在金陵那個悠然充滿閒情逸致的寧雪。”
女子應道:“你可以不想嗎?多看看眼前。”
易寒笑道:“客人來了,怎麼不沖茶待客?”
“噯,你都無心品茶,豈不是浪費我的好茶。”她輕輕應了一聲。
易寒笑道:“誰說我無心品茶,我現在可口渴的很,恨不得喝上個幾杯潤喉甘腸。”
女子嫣然笑道:“你既想品茶,為何一直盯著我的手指,莫非你想品的是我手上的茶漬?”
易寒笑道:“我想先品茶再品美人。”
女子嘆息道:“哎,可惜我算不上美人,你能品茶卻無法品美人了。”
易寒心中一緊,難道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難道就算婉兒師傅也沒有辦法,想著目光朝那個遮上輕紗的臉容望去,黛眉依然典雅秀氣,眸子依然恬靜悠遠,易寒忍不住緩緩伸出手去,想要揭下她臉上的輕紗。
手中半空,卻被她的纖手捉住,女子淺笑道:“你想幹什麼?”
易寒直言道:“我想看看你,我已經好久好久沒看你了。”
女子微笑道:“你不是說我已經在你心中了嗎?看看你心中的鏡子就好了。”
易寒有些著急道:“寧雪!”
“嗯。”寧雪柔柔應了一聲,卻沒有後文。
易寒道:“讓我看看你的臉。”
寧雪微笑道:“你為什麼非要看呢?莫非你在意我的容貌?”
易寒道:“我當然不在意你的容貌,只是想好好看看你。”
寧雪淡道:“既然不在意,為什麼非要看呢?你能聽到我